楚蘇這一覺睡得很爽,肚子上的“熱水袋”一直在,暖暖的。
睜開眼睛,她看到了什麼?
一個男人古銅色的胸膛。
這時她才發現,原來一直捂著肚子的不是什麼熱水袋,而是翟弋的手。
第一次跟男人這麼親密的睡在一個被窩裏,楚蘇表示真的好害羞。
翟弋才剛睡著不久,這會兒還沒醒,薄唇緊緊抿著,就連睡著了都是一副嚴肅冷酷的模樣。
楚蘇的視線又往下,她看見了這人胸膛上那一條醜陋的疤痕。
這人的皮膚是古銅色的,這條疤痕卻是肉色的,所以橫在胸腹上十分醒目。
這疤痕楚蘇上一次就看到了,不過當時她拒絕去看。
她自己也說不清楚當時為什麼不敢看這條疤痕,總之很是抵觸。
還記得在y國的森林裏找到這個男人,當時他就身受重傷,腿也斷了,她還嘲笑這個首長太菜了。
楚蘇悄悄掀了掀被子,那條疤痕足有二十來公分,顯然是有人在他身上砍了一刀。
多疼呀,楚蘇完全不敢想象。
她伸出手指,情不自禁的的摸上去,順著那凸起的肉蟲子依次撫摸。
心裏很疼,楚蘇想起了文景。
哥哥是犧牲了,但是這些人的日子也不好過。所以上次跟翟弋他們鬧矛盾後,楚蘇聽了宮哲的解釋就立刻原諒了他們。
總之,她願意相信這些男人。
“哎”
輕輕歎息一聲,發頂上立刻被人印下一吻。
調皮的手指被捉住,翟弋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性感,“為什麼歎氣?”
楚蘇抬頭,“醒啦?吵到你了嗎?”
“沒有。”翟弋又問:“為什麼歎氣?”
楚蘇抽回手又摸了摸那條疤,“疼不疼?”
翟弋搖頭:“不疼,不過,那一次被你摔的那麼一下很疼。”
“我什麼時候摔過你了?”楚蘇下意識反駁,話剛出口她猛地想到,第一次見到這人那一身的傷,難道“啊?你是帶傷到y國工作?我還以為你是被金爺他們傷的呢。”
翟弋滿不在乎的道:“當時時間緊迫,這邊阿哲他們群龍無首,不過,那都已經過去了。”
楚蘇心塞塞,這些人過早的就消耗了身體,弄一身的傷,老了肯定會受罪。
這麼一想,楚蘇心裏更難過了,一把捏住首長大人的下巴,惡狠狠地命令:“你給我小心一點,這身體我還沒享用呢就被你搞得千瘡百孔的,我可虧死了我。”
翟弋眼眸一眯,“你說什麼?”
楚蘇凶巴巴的:“我喊你以後注意安全,再受傷你就給我等著。”
翟弋也捏住楚蘇的小下巴,“乖,我要聽原話。”
楚蘇翻個白眼:“滾蛋,我忘了。”
翟弋不依不饒:“你沒忘,我記得你記憶力考核這一塊滿分。乖,再說一遍。”
“說就說,你給我小心一點,這身體我還沒享用呢就被你搞得千瘡百孔的,我可虧死了我。”這貨用手指頭點著首長大人的胸膛,惡聲惡氣地道:“聽清楚了嗎?記住了嗎?我這人可是很挑的,你自己瞅瞅你這身子,除了,咳咳,小烏龜發威的時候麵目可觀以外,身上這麼多傷,你當你是靶子啊?哪有看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