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室。
宮哲給翟弋帶了一份飯來,翟弋沒吃,宮哲就自己默默地吃起來。
不一會兒,劉誌剛推門進來報告:“關悅也抗下來了,嘖嘖,那丫頭把裴朔都咬傷了。”
宮哲一愣:“傷哪了?”
話音剛落,裴朔進來了,嘴唇流著血。
“”
傷在那種地方你還想要人同情?
活該!
就在剛才,關悅被注射了一種可以讓人產生劇痛的藥物,裴朔見關悅叫得淒慘,就學人家電影裏,心想給個熱吻什麼的轉移一下關悅的注意力。
可是,這尼瑪不是電影,關悅那貨更不是常人。
她自己在一旁受苦受難,裴朔這個賤人卻在一旁看著,關悅心裏能舒坦?
所以,當裴朔難得感性一把吻上去的時候,關悅毫不猶豫一口咬住了他的嘴唇,接著傳來的就是關悅和裴朔兩人的慘叫。
好在關悅也堅持下來了。
劉誌剛見桌子上擱著一份早餐,端過來就吃,邊對翟弋道:“老大,剛影子說楚楚快醒了,你不去守著?”
翟弋:“”
裴朔自己丟了臉,這會兒趁機落井下石,“那也得看楚楚願不願意見,哥,我給你一個建議,你等楚楚醒了,吃飽飯,休息夠了再去見她,這樣她才有力氣揍你。”
劉誌剛就樂:“看來裴團沒少挨揍。”
裴朔:“”颶風果然跟咱氣場不和啊。
翟弋看向宮哲:“越越送走了?”
宮哲道:“剛走,小四兒親自送去了。”
翟弋起身就走了。
楚蘇確實快醒了,裴影剛給她拔了點滴,翟弋就進來了,自然而然坐到跟前,按住了楚蘇手背上的針眼兒。
“沒事,休息一天就又能活蹦亂跳了。”裴影說著就不滿道:“你們這些訓練太殘忍了,我看楚楚那會兒都快崩潰了。”
翟弋看著楚蘇的臉,這會兒滿臉的藏不住的心疼:“比起她們有可能遭遇的,我們的訓練算什麼?”
裴影就不說話了。
在基地裏訓練,不管怎麼樣隨時有軍醫守著,不管怎麼樣教官們不會要他們的命,不管怎麼樣這些都隻是訓練。
訓練和實戰是有本質的區別的,實戰中槍裏的子彈有彈頭,大口徑的槍械一顆子彈就能爆掉一個人的腦袋。
那不是玩笑。
“哥,楚楚會理解的,你別擔心,等她醒了你好好跟她說。”
裴影收拾好東西出去了,還有別人等著她。
翟弋一眨不眨的盯著楚蘇的眼睛,既盼著她趕快醒過來,又怕她現在就醒過來。
這段時間翟弋一直故意忽略楚蘇,先不管楚蘇怎麼想的,他自己是真的受不了。
尤其是今天,那一次次的閘是他親手拉下去的,楚蘇身心的痛苦都是他親自給的,其實翟弋覺得還不夠,但是他實在下不去手了。
楚蘇手背上的針眼沒有再出血了,翟弋用棉簽蘸了酒精把她手背上的血跡擦幹。
當他把她的手放下時,楚蘇醒了。
楚蘇醒的動作很猛,抽搐著一下子就坐了起來,神情麻木,就跟被電傻了似的。
翟弋就在旁邊靜靜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