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說神農曾經來過這裏,還一路去了北方,那麼我們隻要把腳步放快一些就一定可可以找到他了,於是精衛來了精神很快我們到了求如之山。這山的形狀遠遠看來就像一個人合並在一起的手掌,在人族這個動作表示祈求,所有叫做求如山。這裏有更多的之前見過的那種魚,因為這裏有一條河就叫滑河,而那種魚便叫做滑魚。這河很寬,我們隻能飛過去,可是剛要飛卻被一隻老一點的滑魚給阻止了,它說這河水不是一般的河水任何在她上空飛行的鳥類生靈都會被她吞噬。我們要過去隻能去找水馬。如果可以讓水馬馱著過河就容易多了。
我想起之前要過這座山的時候朱雀要我繞著走,我問為什麼她說這裏有一條河是鳥類的克星,我當時還說要來看看,如今看來是真的了。
說來也奇怪我一靠近這河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莫非這裏我曾經來過?
滑魚給我們指了水馬居住的地方,我們往那裏去了。可是沒有見到水馬,卻隻見到幾條牛尾巴吊在一個山洞外麵。精衛覺得很奇怪,這裏居然會有牛,於是跑過去拉人家的尾巴,卻差一點被踢到。
等到那些家夥回頭我才看清楚,這些根本不是牛隻是長著牛尾巴的馬。問它們可知道水馬在哪裏,它們忽然笑得很大聲,“哈哈……真是奇怪,怎麼我們在這裏都將近一千年了無人問津,可是這麼短短的幾年裏頭竟是人來找我們?該不會是我們也可以修行得道了吧?”
“聽口氣它們應該就是水馬沒錯。”我轉身看著精衛,“下次你要做什麼事情之前先考慮一下,萬一它們因為你抓了它們的尾巴不願意幫助我們怎麼辦?”
精衛低著頭紅著臉。青鳥趕緊去安慰她。
“你怎麼對小女孩這麼凶啊?我們很喜歡小孩子的……”水馬們還故意用自己的牛尾巴去拉精衛,“你們找我們做什麼。”它們好像看出來我可以聽懂它們的話,直接問我。
“我們想過滑河,可是滑魚說要你們幫忙才能過去。”
“又是老滑魚,是不是年紀大了話就多了啊?每次都是他帶人來找我們的麻煩,上次差點叫孟槐將我們吞了,這次再把你們放過去,叫孟槐知道了我們還有的活嗎?不行不行……”
“你們說上次?可是一個叫神農的人來過這裏?”
“你們認識啊?那家夥真的是很有本事啊,我的妻子生孩子的時候要不是他幫忙我們怕是要永遠分離了……所以我才肯幫他過河的。你們看我的小兒子多可愛!”其中一個水馬說著將其他水馬推開,裏麵跑出來一隻可小的家夥。難怪這些水馬都看著山洞隻露個屁股在外麵原來都是看它呢。
“既然這樣你就更加應該幫助我們了,那個神農有難隻有這個孩子可以救他,這是天神說的,這個孩子是神農的女兒……”
“你們該不會是聽了我的話才編這個借口騙我吧?”
“如果你覺得我會騙你那請你看看這個孩子,你自己也有孩子相信你比我更加了解孩子的天性,孩子是不會撒謊騙人的……”我說著將精衛推過來,站在水馬麵前。水馬仔細打量著精衛,最後幾個腦袋聚在一起。很快它們轉過身來,“好吧,為了這個孩子我們就幫你們一次,不過你們過去之後一定要悄悄的走,尤其是經過譙明山的時候。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們能夠繞過譙明山,路途雖然要比你們直接經過譙明山去找神農要遠一些,但是你們至少不用遇到孟槐。”
“孟槐是什麼人?為何你們如此怕他?”我屢次聽到這個名字,忽然來了興趣。
“孟槐根本不是人,他是掌管這一片山的山神,我們這裏的許多山峰包括單狐山,求如山,以及你們即將走進的岱山,還有譙明山,一路往北都在他的掌管之下。原本他是不固定在那座山常住的,但是這幾百年裏他都隻住在譙明山了,因為那座山可以直接控製經過其他幾座山的河。在他的控製之下滑河繞我們這裏而過經過最多的山就是岱山,因為這個原因沒有任何鳥類可以進入岱山,而岱山上的鳥兒也永遠飛不出來。滑河的水都是孟槐的怨恨,化解不開的。”
“你說的我們還是不太明白,孟槐為何要跟鳥兒過不去?”青鳥急了,因為我們這幾個裏麵隻有她隻能以鳥兒的身形出現,所以水馬一看見我們就知道我們要幹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