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山跟瑤池相隔不遠我想要過來很容易。
可是我每次過來能夠吸引我的地方卻隻有這裏,其他地方我根本找不到任何熟悉感。隻有這些雕像帶給我很強烈的感覺,雖然這些感覺都是悲傷的,但是至少是有的。
坐在這些雕像之間,我的腦海中總會有一些想要落淚的片段。那是一個男人在我的麵前流露出悲傷的臉,我不知道該如何安危的無奈的眼淚。我在心疼這個男人,這個守日神,可是他總該有個名字吧,我拚命的想拚命的想就是想不起來他的名字。
盡管如此我還是知道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是什麼。西王母說過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東西是一個家,還有一家子愛自己自己也愛的人。那些人就叫做家人。
她說一直都把我當成是家人的,雖然我不是她的女兒。我笑著說我為什麼要隻有一個生了我的母親呢?可以有一個沒有生過我卻將我養育成人的母親啊。我說這句話的時候西王母笑得很燦爛。
但是我們分離的時候總是要來的。不知道西王母那天從哪裏回來,急衝衝的找到我說我父親要遭難了,隻有我可以救他,要我趕緊去尋找父親。
這件事自然是義不容辭的,他是我的父親,西王母一直跟我講父親的故事卻不給我機會讓我親眼看看父親的樣子,如今得到她的允許可以去找他了,我幾乎是異常的興奮。隻是西王母卻不像我這般興奮,她似乎很悲傷。我不喜歡看到她悲傷的樣子,因為她從來見到我的都是笑著的,突然有一天她的眉頭皺了一下我都會難過。
我們離開的時候她一直送到太陽山,我想進去看看,她沒有阻止。當我來到那片雕像之間,深情的撫摸著它們,青鳥笑談,若是我在這次去人間的時候遇到一個跟這個雕像很像的男人說不定還要追著人家跑呢。我笑著說這輩子就要他做我的丈夫了,除非遇到這個男人,否則我便孤獨到老。
我是很認真的,西王母聽著卻更加的悲傷了,她想跟我說什麼來著,卻欲言又止。出了太陽山,西王母就返回了,我跟青鳥一起往北方而來。這一路上遇到很多人,見識很多事,但是唯一讓我興奮的便是我的父親,這個時候我的父親是神農這件事還沒有很多人知道,大家口中讚歎的神農卻比西王母說的太陽神更加的讓人崇拜。
我恨喜歡自己有個如此偉大的父親。後來青鳥帶著我找到她的主人,我們一起去尋找我的父親。她的主人似乎不太喜歡我,我也不是特別喜歡她,她叫月伏,是個很漂亮的女人,但是我總覺得她對任何事情都太過冷漠,這個人都像一個冰冷的雕像。
我覺得上天一定是很寵愛我的,不然就不會讓我遇見孟槐。當我見到他的第一眼起我腦海中的很多片段驟然清晰了,孟槐沒錯就是這個名字,我一直苦心尋找卻找不到的記憶。他就是我一直在找的人!
孟槐愛上的那個女人原來叫綺語,果然是個很不錯的女人,沒想到事情相隔了這麼久他依然跟我一樣執著的愛著綺語。而那個綺語竟然愛著別人……這段關係就好像是注定的悲劇連,我們互相追逐,互相折磨。孟槐從來都知道自己是誰,他還見到了我的父親,雖然他說父親現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原來是太陽神,但是這樣子的父親更好,一旦他以太陽神的身份醒來,很多麻煩也會跟著找上門來,所以他要我不要告訴父親自己的身份,就讓他繼續做神農好了。我當然會答應他,因為對他的癡迷已經讓我完全失去了理智。可是我們還是要分離,青鳥說得對,有些緣分既然來了就一定會繼續,如果沒有來那麼即使勉強追上也隻會是傷害。就像孟槐跟綺語,他們之間的故事讓我看到了愛帶來的傷害,我決定再給自己一次機會,如果他是我注定的劫那麼就讓我們再一次相聚,隻要再一次相聚我決不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