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憂心忡忡地對顧辰說道:“你相信我,顧辰,那個喬夢琳沒你想得這麼簡單純真,她對我一直耿耿於懷,認為我換了她的畫,今天,她還到畫廊來找我,說要買那幅《田園詩》,我想,是因為我沒有答應她的要求,所以她才想出這一招,讓我們相互誤會。”
“其實夢琳的本質還是不壞的,隻是從小就被她父親嬌生慣養地寵著,才會為所欲為,我答應你,以後,我都不會再相信她說的話了。”
我點了點頭,這才安心地伏在他的懷裏。
經過這件事情之後,顧辰對我愈加愛惜和寵溺,我們的婚姻像是進入到了更深的層次,我們比之前更坦誠相待,越發信賴彼此,真所謂有得有失,也確實是這樣的。
這兩年多來,喬夢琳見我和顧辰並沒有生出芥蒂,反而在公共場合和宴會應酬上更加如膠似漆,便也失了興趣,不再纏著我,隻是一碰上機會,還是不免冷嘲熱諷地說上兩句,卻也沒之前那般放肆。
菲如也生下了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小名叫樂樂,希望她一生都能快快樂樂的生活。
顧辰的生意越做越好,這兩年來,顧氏集團已經和喬氏企業並駕齊驅,大有後來居上的勢頭,可是顧辰卻仍舊不滿足,他曾經不止一次告訴我,下一步的計劃就是要吞並喬氏,讓顧氏集團真正坐上城中商業圈的第一把交椅。
顧爸爸去年在醫院被檢查出患有血癌,此後,便一直住在醫院,我們多次聯係過顧逸,可是他給我們留下的手機號碼已經成為空號,顧辰派人到英國去找過他,也是渺無音訊,他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這天,我跟方芳剛忙完一個畫展,爸爸便打電話過來了:“沁雨,明天是你姐姐出獄的日子,你明天有空嗎?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明天一起去接她吧。”
我翻了翻桌上的日曆,三年了,時間一晃而過我卻不知,我拍了拍自己的前額,對爸爸說道:“去,我們當然要一起去了,到時候我去接你,我親自開車去接姐姐。”
掛完電話後,我便對方芳說道:“明天秦太太會來跟我們談藝術品展覽的計劃,你一個人應酬搞定吧,我明天有事情。”
方芳一臉忐忑地說道:“啊?我一個人啊?我怕我做不來。”
我拍了拍她的肩,說道:“你都跟了我好幾年了,你的能力我絕對相信,沒問題的,有什麼事情隨時打電話我。”
明天是接姐姐的日子,再重要的事情我都會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