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池安夏也不是軟柿子,立刻理直氣壯地回過去:“池歡俞,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誰說作自我介紹就是跟人相親的,難道就不能是來跟客戶談合作?”
“是嗎?可我和邵言哥聽見的就是姐姐你來相親的,對不對?邵言哥。”池歡俞說著就往薄邵言身上貼,示意他幫自己做證。
“歡俞,我是聽到了你姐姐跟葉少作自我介紹,但是也不代表就是來相親的。”薄邵言竟然為池安夏說話。
“邵言哥,你怎麼站在姐姐那邊說?”
池歡俞第一個不答應,“她究竟是不是來相親的,我們問問葉少不就知道了?”
薄邵言首先先看看墨厲城的臉色,然後掃過池安夏才看向一直坐在餐桌前上一言未發過的葉子辰,便隨口問了句:“葉少,你就請你做下證明吧,池安夏究竟是不是來和你相親的?”
這一下就讓池安夏心上不由得慌了一下,更不敢抬頭去看身邊的墨厲城。
要是真的被墨厲城知道自己今天又背著他出來和男人見麵,那肯定、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而且這還是前一天晚上墨厲城剛剛才說過的,最令她後悔不已的是她還之前發短信說她和同事去逛街......
天呀,池安夏感覺自己今天能活著見人就已經不錯了!
完蛋了,完蛋了!
就在池安夏決定閉上眼睛聽天由命的時候,竟聽見葉子辰冷清至極的聲音說道:“我最討厭有人在我耳邊聒噪!”
說完,葉子辰就很不給麵子的,摁著電動輪椅的開關直接從薄邵言和池歡俞麵前離開了。
餐廳裏立刻有兩個服務生趕緊上前來為葉少專職服務。
一旁的池歡俞和薄邵言卻都一愣,同時出現老年癡呆是的表情。
這下徹底是涼了他們兩個,證明不了池安夏的清白,不過也更不能證明池安夏今天是來相親的。
池歡俞一個心頭不快,就朝池安夏質問道:“小舅,這下葉少走了,就沒有人為姐姐證明了,要我看還是算了,就不要追究姐姐是和葉少怎麼認識的了。”
很明顯,她是在故意提醒墨厲城。
聞言,池安夏氣得捶在身體兩側的手都不自覺地握緊。
這個妹妹能把白說成黑的能力可真是無人能及,尤其是她和薄邵言婚禮那天的場景就好像發生在眼前。
可就在她想要為自己繼續據理力爭的時候,一隻溫熱的大手驀地握住了她的小手,十指緊緊相扣。
隨之,就聽見男人沉冷而磁性的聲音說道:“我相信我的女人,不會看上那樣的低等殘廢。”
池安夏的心一怔,立刻抬眸就見墨厲城正目光冷厲地睨著眼前的那對男女。
可她心裏卻不確定,他是真的相信自己才這麼說嗎?
就見墨厲城臉色更沉,眸子裏都像是能迸射出火來是的,厲聲訓斥道:“剛剛是誰惹我的女人生氣的?馬上給她道歉!”
那股子霸道強勢的氣場立刻震驚了整個餐廳二樓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