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秦成旭沒有選以前經常去的燕雲會所,而是去了另一家比較遠的酒吧。
肖若白回家洗漱完,又換了一身休閑時尚的衣服,才到酒吧來找他。
現在還沒有到酒吧上人的時間,所以酒吧裏比較冷清。
肖若白一進來,一眼就看見秦成旭坐在卡座裏正一個人喝著酒。
秦成旭已經拖了外套,隻穿著白色的襯衣和長褲,衣領和袖口也敞開了好幾粒紐扣,袖口晚上去半截露著結實的小臂。
估計他已經在這裏做了半天了,身前桌子上已經擺了很多酒瓶。
而且走進了就能聞到他一驚渾身的酒氣。
“成旭,你好像酒量見長呀!”
肖若白上前來,打一聲招呼便在旁邊坐了下來。
秦成旭抬眸看見是他,勾起唇角說道:“嗯,在國外,一個人的時候經常喝。”
他這說的是實話,一個人在非洲舉目無親,更沒有一個熟人,隻有大片的風景。
他隻要想起煩心的事,便一個人喝悶酒,喝著喝著酒量就漲了。
說這話,他還幫肖若白倒了一杯酒水,便又說:“來吧,陪我喝一杯。”
肖若白怔了一下,隻好端起那杯酒應聲道:“那好,我今天陪你喝一點吧。”
說著,肖若白端起酒杯要跟他碰杯。
大不了今天晚上回去的時候,叫一個代駕好了。
卻見秦成旭也端起一杯酒,端起來就直接一飲而盡了。
肖若白見了,立馬伸過手去一把攔住他說道:“喂,酒不是這樣喝的。”
秦成旭從他的手裏拿過酒杯來,便笑著說:“今天都高興,當然得多喝點,來幹杯!”
肖若白見他非得還要喝,便隻好說道:“好吧,但是你今天也不能喝太多了。”
他要是喝多了,還不是還得自己把他帶回去嗎?
秦成旭點點頭,就拿起酒瓶又滿上一杯。
肖若白看著他,不禁問道:“你該不會是還沒有忘了何小姐吧?”
被他這麼一問,秦成旭手上倒酒的動作怔了一下,酒水也一下滿溢了出來。
這就好像是又把刀子始終紮在心口,他貝萊已經疼得麻木。
可是忽然又被人提醒了一下,那裏又疼了起來。
原來想要忘記一個人是那麼難,難到骨子裏,血液裏都是那個人的記憶。
就見秦成旭放下酒瓶就說道:“今晚上能不能不聊以前的事,隻專心喝酒?”
“好,那我們今天不醉不歸。”
肖若白見他心情忽然不好,隻好先閉上嘴,接著陪他喝酒。
說這話,兩個人就又各自倒了一杯酒,碰了一下杯子就又喝了起來。
兩個人又喝了一會兒,卻見秦成旭就喝得暈暈乎乎了。
而且他這一喝醉就喜歡說酒話。
肖若白倒是很清楚這一點,所以剛才才沒有刨根問底地追問。
“你不知道,我現在心裏有多寂寞?我一個人......”
就聽秦成旭自言自語道:“我一個人無所事事,每天喝喝酒,看看風景,咯.......”
說著說著,秦成旭就打了一個酒咯,周圍的空氣酒味更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