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就見一身休閑運動服的池洋從房頂上跳了下來。
然而池洋還是一副沒正形的樣子,嘴裏還噙著一根草。
沈恩慈擔心三個孩子被嚇到,趕緊出來看。
不過辰辰和月月顯然是一點也不怕他。
就聽池國雄又訓斥道:“還愣著幹什麼?馬上進去賠禮道歉!”
池洋的娃娃臉上笑出兩個小酒窩,不屑地說道:“我為什麼要道歉?我錯哪了?”
池國雄氣得吹胡子瞪眼:“還敢狡辯!你剛才在房頂上說的那叫什麼話?”
“怎麼?難道還要把我舌頭割下來?”
池洋眼睛一瞪,就又說道:“這裏是我家,難不成我想說什麼還不能說了?”
很顯然,他這話是說給還坐在廳裏的墨雪初聽的,眼睛還往裏麵瞟了一眼。
他這才剛回來,就聽見有人在池家指手畫腳的,心裏就氣不過。
他可見不得有人在他的家裏作威作福,還吆三喝四的!
池國雄見他這麼說話,氣得更像要打人:“臭小子,立馬去給我道歉!”
沈恩慈立刻拉住他,就勸說道:“老池,別生氣,他還是個孩子。”
池國雄生氣地大叫道:“都已經20歲了,還是什麼孩子?看我今天怎麼教訓他!”
說著,他就拿起門後的掃帚,就要去打這個沒教養的兒子。
池洋就在院子裏到處跑,邊跑邊喊:“你打不著,你打不著,快來打啊!”
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不活活氣死池國雄才怪。
池國雄追得都臉色通紅起來。
沈恩慈都跟著著急地喊道:“別追了!別追了!”
聽著外麵雞飛狗跳的,池安夏也趕緊出來看。
就見池國雄在追著池洋滿院子跑,孩子們都有些發懵。
尤其是薄暮峰站在角落裏,小臉泛白,黑亮的眼睛裏有些恐懼。
幾個黑衣保鏢卻都站在一旁不知道是該不該插手。
真是沒想到,池國雄年輕的時候就喜歡打人,老了、老了竟然還一點也沒改。
正在池安夏心裏錯愕時,身後忽然響起墨雪初的厲喝聲:“鬧夠沒有?”
池國雄這才氣喘籲籲地停下來,指著池洋氣得說不出話來。
池洋還朝他做了個鬼臉,不氣死人不償命!
沈恩慈趕緊上前解釋:“親家,讓您見笑了,這孩子是有點難管教。”
墨雪初冷著臉,看著還一臉壞笑的池洋就說道:“你確定那個孩子隻是欠管教?”
沈恩慈也不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個,池洋他......”
“辰辰、月月,小峰!”
池安夏趕緊把三個孩子都叫了過來。
見母親為難,池安夏趕忙扭頭說道:“媽,池洋不是我媽媽親生的。”
墨雪初依舊還是有些不悅,板著臉就訓斥道:“不是親生的,就不用管教了嗎?”
沈恩慈聽了,立刻低下頭去,也不敢再說什麼。
可這樣的話停在池洋耳朵裏就不高興了。
就見池洋走過來就說道:“我們池家的事,哪裏輪到一個外人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