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我就實話告訴你吧,他的目的非常明確,就是想用這實況錄像來否定學校的現行考試製度!還有一個更為卑鄙的目的,就是以此要挾我,要我讓他與肖麗娜不及格的考試學科順利通通過關!”
“這我就不明白了,”教授先生說道,“這錄像跟否定學校的考試製度到底有什麼關係呀?”
“好啦!老張,你就別再問下去了,這事嘛,以後學校會給全校師生員工有個明確交代的。現在我還有些要緊事情急著要辦,我們就到此為止吧。”看來三十六計之中,唯有“走為上計”了,校長把話一說完,也就同樣一走了之了。
教授先生到校長辦公室走了這麼一趟,也沒有問出個所以然來。而當事人張啟蒙和肖麗娜都被學校保衛科給隔離起來了,又不允許任何人與他倆接觸。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教授先生始終覺得總有些不明不白的。而他現在又找不到一個能夠和他推心置腹交談的人,心裏便很不是滋味!
在回家的路上,教授先生突然想起了商貿係主任王德仁,他覺得這個人還有些主見,並不是那種見風使舵的人,於是,他便打定主意去會一會係主任王德仁。
教授先生來到王德仁主任的辦公室,王主任便熱情地招呼道:“快請坐!大學者今天光臨弊處,有何見教啊?”
“王主任,我現在沒有心思和你說笑了。”然後教授先生便開門見山地說道,“我到你這裏來,是想問一問,張啟蒙今天發生的事,你是否知道呢?”
“這已經是華西同仁大學的焦點新聞了,我怎麼能夠不知道呢?”
“請問你對這事是怎麼看的呢?”
“老張啊,”王主任說道,“你又何必專程到我的辦公室來問這個呢?難道我的看法非常重要嗎?我看啊,你若真要關注此事,還是去問問校長吧,他的看法才是舉足輕重的呢。”
“老王,你就別給我賣關子了!”教授先生似乎有些火了,他加重了語氣說道,“我怎麼會不知道校長的看法舉足輕重呢?我這不是剛從校長那兒過來嗎?我是看中你我之間長久相處的這份交情,更看中你的為人,才來向我你擺談擺談的,真沒有想到,你竟然要據我於千裏之外!算啦!算我看走眼啦!”
教授先生說完轉身就要離去,王主任便趕緊過來將他苦苦挽留,還不停地說道:“老張,正因為我倆交情深厚,才跟你說說笑話的嘛,你又何必這麼性急呢!來來來,你請坐下,我就把我的看法跟你交流交流吧。”
等教授先生坐下來之後,王主任便說道:“老張啊,這事呢,我們此時也就隻當做是朋友之間的閑聊吧,說完就算完啦。要說張啟蒙這事啊,看來還沒有這麼簡單,他這人,我想你也是知道的,他既然要這麼做,肯定有他這麼做的理由,這事如果學校處理不當的話,很有可能要惹出許多不小的麻煩來呢!並不是像他們所想象的那麼簡單,用一個‘不可告人的目的’和‘非法手段’就能夠定性的呢。這就叫做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吧。”
“老王,你前麵說的倒也有些道理,可你最後的這一句話,說法就大謬了。”教授先生說道,“你也是堂堂華西同仁大學商貿大係的主任啊!你怎麼能夠把你當做一個旁觀者呢,你至少應該站出來給校長建言啊!”
“老張啊,我想你不至於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吧!在華西同仁大學,我小小一個係主任又算得了什麼呢?連參加校務委員會的資格都沒有呢,你叫我怎麼去給校長建言呢?”
聽王主任這麼一說,教授先生自然也就非常理解這位王主任的苦衷了。
餘下來,他倆也再無什麼好談的了,於是教授先生便悶悶不樂地離開了王主任的辦公室。
學校方麵為了徹底擊敗張啟蒙,除了對錄像事件緊追不舍之外,調查張啟蒙社會活動中的非法言行也跟著緊鑼密鼓地鋪開了,消息一傳開來,那些幸災樂禍等著看好戲的人便大失所望了,而且非常有把握地估計到:這場本來可以非常精彩的好戲,還等不到*的到來,他張啟蒙必然會遭到滅頂之災了。
令人們完全沒有預料到是:黑皮一夥正在加緊秘密活動,他們不但要把這樣一場精彩的好戲迅速推向*,而且還企圖為張啟蒙徹底清洗這場不白之冤呢!
一場新的較量即將開始,將會是怎麼樣的一種結局呢?此時誰也難以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