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胤揚笑著伸手在她額頭彈了一下，“你不相信我？”
“倒也不是不信，但是季容陌水平在那裏。”
“你相信我。”
“好。”
開庭當天，季天姿出現在了法庭上，以證人的身份坐在那裏。
季容陌站在那看著她，眼裏麵有著她看不清的光芒，讓她不由皺起眉頭。
季天姿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她轉過頭對席胤揚說：“我怎麼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什麼不好的預感？”
“我總覺得最近要發生什麼事情。”
“別想太多，交給我，你安心養胎。”
季天姿點點頭，“嗯。”
然而，這種感覺並沒有因為席胤揚的安慰而就此結束，反而愈發強烈。
“原告說被告人殺了人，請問可有證據。”
“案發當天，被告人出現在案發現場，並且還與原告碰麵。”
“那麼我想請問，有誰，看見了被告殺人了？”
席胤揚說：“有證人。”
證人帶到，那人站在台子上瑟瑟發抖，接受到季容陌的目光，他抖的愈發厲害。
“請將你那天看到的東西都講出來。”
證人看了眼席胤揚，又看了眼季容陌，眼裏麵有著深深的恐懼，他感覺自己被兩股勢力擠壓著，他在夾縫中艱難地生存。
他說：“這件事情……”
他開始娓娓道來，可是，講到最後都沒有說明，季容陌他到底是不是凶手。
“當天風很大，我辦完事要走，老師卻一個人留在那裏，我問他為什麼不回去，他說他有事情要辦，我也沒想那麼多，隻說了句‘早點回去’，然後我就走了，結果第二天……”
季天姿沒想到他居然敢在法庭上說出這種話來，她實在是驚訝，猛地從座位上站起身，“你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我怎麼敢胡說八道，我說的話句句屬實。”
“你在跟我們說的時候並不是這樣說的。”
“那是你們逼我的。”
席胤揚冷冷地看著她，伸手寬慰著季天姿，“沒事。”
“你說的可是真的？”
證人趕緊說：“我說的話都是真的。”
情況開始變得有點不太一樣，季天姿看著身邊的男人，表情也開始變得微妙起來。
她說：“你不是說萬無一失嗎？”
“別急。”
季天姿定下心來，終於最後，殺手鐧上來了。
老爺子拄著拐杖出現在了現場，大家都以為他是不會出現在這裏的，但是他卻真真切切地出現在這裏。
季天姿看見他，有點驚訝，她說：“您不是說不會來這嗎？”
老爺子兩眼斜視她，“我要是不來的話，你們能搞定嗎？兩個人被一個人耍的團團轉，丟不丟人？”
季天姿拉低聲音，她說：“不是您說的，他是你帶的最聰明的嗎？怎麼這會還怪我了？”
菜就是菜，比不過就是比不過，她也沒什麼好說的。
“到哪了？”
“證人突然臨陣倒戈。”
“哼，我就知道。”
季天姿問：“您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