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畜生。”
“隨便你怎麼罵。”
“你這次出來有什麼計劃?”
他眼睛瞥了她一眼,“我的計劃如果這麼輕易地就讓你知道了,那我還怎麼活?”
“嗬嗬,季容陌,你就是膽小,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出來,但是你要清楚,你就算是死了,也不會有人心疼你,以後你早晚有一天會接受法律的製裁。”
他輕笑,“是嗎?就算我死了,也不會有人心疼我?不過你說的確實是有道理,我死了誰會心疼我呢?像我這種十惡不赦的人。”
寧繁同意他的這句話,他真的太有自知之明,連她都自愧不如。
她說:“你知道就好,你現在放開我然後去自首,一切都還來得及。”
“想騙我去自首?我既然出來了就沒打算再進去。”
“你為什麼會出來?”
寧繁記得上次去看他的時候,他還說他不想出來,在裏麵過的很好,一轉眼,他自己就出來了。
他說:“我需要跟你報備這件事情嗎?”
寧繁愣了愣,隨後笑著說:“不用,你季容陌的事情誰敢管呢?”
“你非得這麼跟我講話?”
“如果你不想天姿知道的話,現在立刻馬上就走,要不了多久,她就會過來。”
“那正好,大夥一起敘敘舊,多好啊。”
“你到底怎麼樣才肯罷休?”
他惡狠狠地說道:“除非席胤揚死了,否則這件事情我這裏過不去。”
“你還要幹什麼?你嫌你造的孽還不夠多嗎?”
“我造孽?到底是誰在造孽?”
“誰在造孽自己心裏清楚。”
他低下頭狠狠地吻住了寧繁的唇,寧繁被動地回應著他,他像隻野獸一般,吻的她無法呼吸。
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差點窒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放開了她,他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不要再挑釁我了,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你怎麼會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我看你就是什麼都懂。”
“嗬嗬,寧繁,我對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寧繁冷笑,“真巧,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你明明很怕我,可是卻總是挑釁我。”
“我會怕你嗎?”
“那你哭什麼?”
“眼睛流水了就叫哭?”
季容陌張嘴剛想說話,門口傳來了敲門的聲音,她趕緊伸手推推季容陌,“走開。”
“不準說出去。”
“我為什麼不能說出去?”
“你要是敢說出去,從今天開始就是你的噩夢。”
寧繁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得多黑暗啊,才會威脅人,我以前倒是看錯人了。”
“寧繁,快開門。”
季天姿的聲音傳了過來,寧繁越來越恐慌,她說:“你找個地方躲一下吧。”
季容陌沒有再說什麼,翻身下了沙發。
他警告地看了她一眼,“不要做一些不自量力的事情。”
“你指的是什麼?”
“我不想讓季天姿他們知道我來找過你,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你威脅我。”
“必要的時候采取必要的手段。”
“你躲起來,我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