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鼻頭是個圓滑靈通極會裝孫子使絆子下套子捧腰子的人。這個人往往不嫌事情鬧的大,因為鬧大了也和他無關,他是捧著別人的腰,讓別人鬧的,自然不館他事,況且,一旦有了事,他肯定是找不到人影。
此時他看到沈春山看著牛鮮花的眼神,那眼神裏都快流出口水來了!是個人都能看出來,沈春山是看上了牛鮮花。看上而能夠得到,那才會使人心舒暢。看上了而得不到,得不到的偏在眼前晃啊晃,那腰肢扭啊扭,那風騷啊撩啊撩的,能不讓沈春山著急上火麼!
沈春來這個包間十分的大,因為他們人多,而且又是有身份的人(丞相府的沈家)。包間的裏麵還有個套間。這套間便布置的十分典雅,不僅僅有桌椅板凳,還有一個軟塌,以供醉酒的客人暫時休息。
想起這個軟塌,和鼻頭便上了心。趁著牛鮮花下去打酒的間隔,黑鼻頭就開始了出謀獻策。
“我說沈爺,您老人家若是看上了這個牛鮮花,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像牛二這種人,有幾個膽子敢不同意?”黑鼻頭一臉壞笑,顯得是滿腹才華要獨自獻計邀寵的樣子。
“哦?我說黑鼻頭啊,爺們當然是喜歡那個牛鮮花啊,可是那小娘們能同意麼?你就瞧爺們這手,再瞧瞧那小娘們的白嫩皮膚,爺們這手就往那雪白胸脯上一扒拉,那絕對是一道道血印子啊!”
“啊!哈哈哈!沈爺可真是會開玩笑!我看沈爺你這手不但色子玩得,那雪白胸脯也一定能夠玩得啊!”
“對對!沈爺玩不得還有誰玩得?沈爺摸不得還有誰摸得?沈爺你有什麼顧慮給我們大家夥說!不是我說,就是硬搶,我們今天也能幫沈爺把那小娘們搶過來給沈爺玩!”
黑鼻頭說完,一臉的淫笑,仿佛是要他玩似的,那嘴角的口水更是流出來老長,雙手竟然不自覺的伸出手指拱成圓弧狀,像是雙手已經摸上了那胸脯一般。
“對!對!黑鼻頭說的對!沈爺,擇日不如撞日,明日不如今日,天時地時不如今時。依我看,沈爺今天不但賭場得意,這情場也是要得意的!”另外一個寬額頭,大嘴巴的胖陀螺也隨聲附和道。
黑鼻頭一看,還有人跟老子我搶著裝孫子拉皮條!真是讓人怒了!這等得便宜不出錢的好事情,怎麼能夠分給他人?
“胖陀螺!你什麼意思?老子出的好主意,用得著你在這裏借花獻佛?”黑鼻頭一怒,鼻頭黑裏透紅,如同熟了的草莓。
“呃!哈哈!老弟這主意高見啊!我是對你的主意佩服的五體投地,興奮的不能自已,一不小心幫你多說了啊!你見諒,你見諒!”胖陀螺可是個和氣生財的人。都說胖子心眼小,好使壞。但是胖陀螺卻不是這樣的,胖陀螺是心眼小,好背地裏使壞!明麵紙上,必須一團和氣!
“諸位兄弟,諸位兄弟,你們都是為爺們好,爺們都會記得你們的好!爺們見了那小娘皮也是心癢癢得很啊!爺們可真想把她摟在懷裏,啃在嘴裏啊!”沈春山說完還砸吧砸吧嘴,像是在回味那啃在嘴裏的味道一樣。模樣更是猥瑣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