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杜倫呼皺著眉頭道,“不管如何,還是要好好的注意著這個沈如詩的情況。”其實其中還有另外一重意思,雖然說之前蕭天淩救了杜倫呼一命,可是他和沈如詩都是雲起國的人,這件事不能更改,所以還是多多防範一些比較好。
綽倫雖然應了聲,可是心中卻另有想法。
綽倫離開杜倫呼這裏之後,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乘沒有人注意的時候去了沈如詩那裏。
沈如詩看見綽倫的時候,還有些驚訝,她一邊為綽倫倒了一杯茶水,一邊問道,“這個時候王庭戒嚴,你怎麼過來了?”
綽倫做了下來道,“我在外麵聽說王庭又來了刺客,心中放心不下大王和你,所以過來看看。”
他思索了一下,最後還是把杜倫呼對沈如詩的懷疑給說了出來,“你最近小心一些,大王好像覺得刺客和你有關,對你好像有一些懷疑,你最近可不要做什麼出頭的事情,惹得大王不快了的話,恐怕我沒有辦法輕易保住你。”
沈如詩聽言沉默了一下,她就知道這件事情沒有辦法那麼輕易的過去,最終矛頭還是被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綽倫卻是以為沈如詩聽見自己如此懷疑她不開心,連忙解釋道,“我與大王不同,我是相信你是無辜的,一定是有人在陷害你,我今日與你說這番話,不過是為了讓你注意一些罷了,畢竟你現在是在廖元國的王庭之中,天大地大還是大王最大。”
沈如詩看綽倫這個樣子,莫名覺得有些好笑,一方麵有些感激,一方麵又有些愧疚,“綽倫,你不必如此對我的,我給不了你什麼,你以後會遇上更好的姑娘的。”
綽倫的眼神裏隱隱有些失落。
沈如詩繼續說道,“不過今日還是多謝你過來告知我一聲了。”
僅這一句話,就讓綽倫的眼裏多了不少的光亮。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而且我在這裏久了也不好。這幾日我會和大王說留在王庭裏一段時間,如果你有什麼事情的話,盡管來找我就是。”
“好。”沈如詩笑笑,“我知道了。”
天色漸暗,綽倫的確和杜倫呼申請了要住幾天,就安排在了離沈如詩不遠的地方。杜倫呼滿心隻有抓住刺客,倒是沒有發現自己這個侄子思春的心思,若是知道他後來所做的事情的話,恐怕說什麼都不會留綽倫在王庭之中待著。
綽倫晚上躺在床上,想來想去覺得不能讓杜倫呼一直這麼懷疑沈如詩下去,不然的話,本來什麼都沒有的人,在他的懷疑下,在杜倫呼的眼中也會變得越來越奇怪的。到時候杜倫呼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了沈如詩的性命,豈不是沒處說理。
他得想個辦法把杜倫呼對沈如詩的懷疑給打消掉才是。
這個時候如果能夠抓住刺客的話,略加審問,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可是杜倫呼都抓不住刺客,他又去哪裏抓刺客。
綽倫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滾了幾糟,半晌,突然坐了起來,他心裏突然有了一個很大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