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詩轉身,負手而立,眉眼間透出無奈之色,良久,才回應道,“不可,我答應過他們,不可帶外人入內。”
蕭天淩冷笑一聲,滿臉不屑道,“你隻管帶本王去便是,城梨門,想來也是廖元國一大勢力,本王在廖元國的勢力不少,你怎知他們不願同本王合作!”
沈如詩瞄了他一眼,不由得長歎一口氣,立馬引得蕭天淩臉色一變,臉上帶著困惑問道,“你歎息做什麼?不信本王的話?”
“不信。”沈如詩絲毫不給蕭天淩留情麵,嘴角勾著笑意看著他,“淩王還真是自戀!”
“你!”蕭天淩眯起眼睛看著沈如詩,笑著將伸出的手臂放回身側,道,“你同我打個賭如何?”
“嗯?”沈如詩臉上閃過一絲不鹹不淡的意味,看似沒有多少興趣。
“你帶我去見城梨門的門主,本王保證,他定然會將本王奉作山席,如何?”
沈如詩聽後,笑出聲音,“我看啊大可不必。”
趕在蕭天淩惱怒之前,她說道,“不過淩王若是執意要同我打這個堵,我倒可以跟淩王試一試,隻不過,淩王你輸定了!”
“哦?本王倒像試試,我偏願意做沒有希望之事。”
沈如詩白了蕭天淩一眼,蕭天淩知道自己與城梨門的事情,經還敢這樣說,難不成真的跟柯振翎有何淵源?不對,倘若真是如此,蕭天淩也不必在此處同自己浪費口舌了。
她抓起蕭天淩掉在地上的佩劍,彎下身子,望心裏頓時軟了下去,勾了勾唇,卻還是忍不住問道,“燕妃杜倫呼可說如何處置他們?”
蕭天淩眉眼間閃過一絲複雜,道,“你當真關心燕妃?她可出賣了你!”
沈如詩酸澀笑了笑,“向杜倫呼出賣我的行程,的確是不可饒恕,不過,此事不能道聽途說,我要親耳聽她說明白!”
“唉,這傻丫頭!”蕭天淩歎氣道。“燕妃是杜倫呼所愛,眼下做了這等事情,杜倫呼自然氣急,隻不過她畢竟是安遼國公主,又是以和親身份來的,杜倫呼眼下還不至於處死她。隻不過那貝爾倫”
“貝爾倫也是安遼國的將軍,若是杜倫呼出死他,安遼國皇帝臉上豈不是一樣難看?”沈如詩皺眉,話一出口,方覺自己問了個幼稚的問題,搖頭無奈笑了笑,“罷了,我們眼下自身難保,先去城梨門再商量此事吧!”
“嗯”蕭天淩點點頭,望了沈如詩一眼。
眼下,是她自身難保,而他,卻不是。
兩人很快便趕到城梨門,蕭天淩雖然受傷,便由沈如詩騎馬。
狂風從耳邊吹過,迅疾一片。
“喂,你何時學會騎馬了?”
馬停下,蕭天淩卻還是緊抱著沈如詩不鬆手。
沈如詩的目光移向蕭天淩的手,不由得皺起眉頭,提醒道,“淩王,下馬。”
“你還沒有回答本王的問題。”蕭天淩笑眼看著沈如詩。
沈如詩忍道,“淩王不知我何時學會騎馬?我在雲起國便會騎馬,那日在獵場上,助淩王一臂之力,淩王難道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