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高瞻遠矚,”不知怎的,柳渺渺心裏有些不高興,畢竟大成王朝還沒出過太上皇,若是阿七繼位,那隻能是……“這朱清時比你還大幾歲,誰知道那時候他還在不在!”
桓景墨一眼看穿柳渺渺心底的不悅緣由,將柳渺渺攬在肩頭,輕笑:“你放心,等這大成的江山再穩固些,竹兒又能獨當一麵了,我便將這重任卸到竹兒身上,爾後與你一道雲遊四海,親自看看著大成的秀麗風光。”
“此話當真?”柳渺渺再料不到桓景墨竟有這樣的年頭,又是驚又是喜,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最後伸手勾住桓景墨的脖子,第一次主動在他嘴上親了一口,“墨兒……墨兒……你真好!我好愛你!”
“是麼?”桓景墨的眸色變深,聲音在瞬間嘶啞起來,“渺渺,再親一個。”
“額……”柳渺渺瞬間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方才做了什麼說了什麼,整張臉刷的紅了,羞怯之下想要起身逃開,卻被桓景墨緊緊抱住,動彈不得。
柳渺渺破天荒的主動,還有那一句他期盼了許久的話,此情此景桓景墨哪裏還能忍?一個用力,便將柳渺渺壓倒在榻上,細碎而淩亂的吻落在柳渺渺的頸間、唇畔、臉頰,桓景墨呼出的炙熱氣息幾乎灼傷了柳渺渺的肌膚……
“墨兒,你別這樣……”柳渺渺無力的抗拒著桓景墨的瘋狂汲取,“現在還是白天……墨兒……別……唔……”
所有的言語都被激情的熱吻消融在唇舌交戰中,衣衫一件件散落在地,一室春暖。
……
柳渺渺等了半個月,等來了王瑞找到穆庶人女兒的消息,卻沒有等來朱貴妃的進一步行動,甚至連穆庶人那裏也沒有任何消息傳來。
按理說,朱貴妃這局布置已久,既然開始行動,很顯然是朱貴妃要收網看成果了,然而此時卻突然安靜下來……莫非……是察覺到她與穆庶人已然統一戰線,遂打算重新部署?但即便如此,朱貴妃也不該消停到一直稱病,連鳳臨宮都不來了啊……
難道是桓景墨發現了什麼,去警告了朱貴妃?但是……據她所知,桓景墨隻是在按祖製當由朱貴妃侍寢的日子去朱貴妃宮裏小坐了會兒,第二日朱貴妃是如往常一般到了鳳臨宮的,除了比平日略顯少言寡語,並無任何異常之處,如是幾日後才開始稱病的……
柳渺渺百思不得其解,隻好按兵不動,靜觀其變。畢竟她的本意就是兵來將擋土來水淹,如今朱貴妃突然沉默了,她又何必主動出擊?她是皇後,若是主動出擊對付妃嬪,便是落了下乘。
——何況無緣無故,柳渺渺實在做不出主動對付別人的事。
朱貴妃抱病之後,便差遣身邊的女官寧婉侍每日到柳渺渺宮中問安,許是主子纏綿病榻的緣故,寧婉侍再沒有行宮初見時的淩厲幹練,每日隻是規規矩矩的替朱貴妃問安,甚至連眼角的餘光都是規規矩矩無可挑剔的。
如此又過了一個月,宮裏終於發生了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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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著碼著,word突然崩潰了……保存的不夠頻繁,然後……現在整個人都很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