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藥方啊!”季東海催促陳瑜道。
“藥方不急著開,我先給你針灸一下,緩解一下你現在的症狀。”陳瑜說著取出了針盒。
“快點的!”季東海對陳瑜倒沒什麼懷疑,他來這之後不僅盯上了崔秀秀,還盯上了這裏的小護士,總聽小護士們議論陳瑜的醫術如何厲害,今天一見果然不錯,所以對陳瑜沒起絲毫疑心。
陳瑜先紮了一針,讓季東海動不了的定身針。
季東海發現異樣子之後有些急,“這是什麼意思?”
“為了讓你別亂動,別慌,一針一針來。”
“怎麼樣?腰不酸痛了吧?”第二針紮下,陳瑜問道。
“真的不疼了啊,陳醫生,你不賴啊?”季東海樂道。
“心口不熱了吧?”第三針,陳瑜又問。
“舒坦!”季東海長呼一口氣道。
“手心也不熱了吧?”第四針,陳瑜笑了。
“不熱,爽!”季東海笑道。
“腳心呢?”第五針過後,陳瑜問道。
“不熱了。”
“很好,現在你X功能已經廢了,以後你不會再為它勞神了,這樣你的腎髒負擔會小很多,身體也會健康起來的,不用謝我。”陳瑜坐回了椅子上,麵無表情地看著季東海。
“什麼?!你敢把老子廢了?臥槽你大爺啊!我特麼弄死你!”季東海大聲哭嚎起來,但沒人來管他,陳瑜已經交待好了。
“你個垃圾,你活著讓多少人活不好?你們的校花,還在現在的崔秀秀,她們有什麼錯?你憑什麼毀了別人的一生,還有李先,替你背了多少年的黑鍋,崔老板因為報錯了仇進了監獄,這都是你害的!我閹了你算是輕的,如果殺人不犯法,我早弄死你了。”
聽陳瑜說完,季東海傻眼了,一臉驚恐地說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人在做,天在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陳瑜冷冷地說道。
季東海有些慌,但比起這個,他更擔心自己廢掉的身體,這比殺了他都難受。
“救救我!求你了陳大夫,你想要什麼都可以,我們家很有錢,你要錢我們給,要多少給多少,想要權利也有,你想當魔都哪個醫院的院長都行,我全都答應你,救救我!”
看季東海痛哭流涕的樣子,陳瑜多想讓那些被他害慘的人看看他此時的醜態。
“錢和權利我都不稀罕。”陳瑜說道。
“那你要什麼?隻要你別廢了我,你要什麼我都給!”季東海嚎哭道。
“我要你交待你的所有罪行,一點都不許落掉,否則我不會管你的。”陳瑜說道。
“我說,我全說!”季東海為了能當一個正常人,什麼都豁出去了,反正他家裏有錢又有人,就算陳瑜拿這個把他送進了監獄,用不兩年他也會出來的。
陳瑜拿出錄音筆,季東海把他自己的罪行一五一十的全交待了。
完事後,陳瑜拔掉了他身上的針,“我剛給你紮的確實是益腎的針,隻要你禁欲一年,病自然就好了。”
“什麼?!”季東海覺得自己被陳瑜耍了,剛要發火,可轉念一想,一年之後自己就恢複如常了,才沒繼續找陳瑜的麻煩。
陳瑜也很快出了門,找到劉穎,將剛才給季東海紮的針,交給了她,讓她找人根據針上殘留的DNA,與崔秀秀引產的胎兒做DNA比對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