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冉賭三天,陳瑜說一天,結果令兩人出乎意料,當晚陳瑜就接到了電話,是宗茂祥的老情——人梁悅打來的。
“陳醫生,你快來看看老宗吧,他暈過去了!”
原來宗茂祥在陳瑜離開沒多久之後,頭疼病就犯了,這次疼得非常厲害,直接疼暈過去了,被送到了醫院,醫生忙活了一下午也沒查出病因。
梁悅雖然恨陳瑜“搶”走了他們家的三千萬,但陳瑜能把死人都醫活,這可是宗茂祥親眼所見,迫不得已,她隻能找陳瑜了。
“我覺得宗老板他並不需要我去給他看病,還是算了吧!”陳瑜直接掛了電話。
“喂!你怎麼回事?好不容易機會又來了,你竟然拒絕了!”厲冉不可思議地看著陳瑜,覺得他這是在作。
“我可不是那種可以被他輕易呼來喝去的人,要不然豈不是顯得目的太明顯了?”陳瑜往椅子上一靠說道。
“也是啊。”
厲冉太心急了,以至於疏忽了很多問題,陳瑜可是個高冷又難請的神醫,之前鬧得不歡而散,一個電話又像哈巴狗一樣地跑過去了,確實讓人覺得怪怪的。
“那萬一把事攪黃了怎麼辦?毛小潔在宗茂祥那,我們也不能硬搶人,這要是把那個姓何的驚著了,我們這條線又斷了。”厲冉頭大道。
“急什麼?等著就是了。”陳瑜悠閑地閉目養神,一點都不擔心。
“可是……”
厲冉剛想再說點什麼,陳瑜的電話又響了,還是梁悅。
陳瑜看了一眼便拒接了,弄得厲冉相當著急。
醫院重症監護室的門外,已經被三次拒接的梁悅,急得團團轉,而小情——人劉甜甜卻很淡定,竟然還在補妝,新貴毛小潔坐在一旁玩手機,這三人像極了一個操心的老媽子和兩個漠不關心的女兒。
除了他們三個之外,九個保鏢,一個秘書一個助理都在,保鏢守在走廊的兩邊,除了醫生護士,誰也不放進來,弄得這一層都沒人敢來。
助理和秘書守在病房外,不時地打電話谘詢求助,但都沒幫上什麼忙。
還有另外一個人在,就是葉天,做為宗茂祥的合夥人,宗茂祥要是死在中海,葉天麻煩就大了,工程肯定要停,賠不少錢不說,後麵還有一大堆爛攤子要收拾,這三個情——婦找他麻煩他就應付不了。
見陳瑜不肯來,葉天也是很愁,早知道當初聽陳先生的多好,也不會搞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之前跟陳瑜鬧得有點不愉快,現在葉天也不好意思開這個口了,他比梁悅還急。
“葉總,老宗可是你的生意夥伴,你不能看他這樣不管啊?想想辦法。”梁悅求葉天道。
“我也沒辦法,你們不了解陳先生的脾氣,今天你們把他得罪了,再想請他就難了。”葉天歎道。
“那你求他啊!你們不是好朋友嗎?”梁悅急道。
“我……”葉天實在是張不開這個嘴。
“要不……要不咱們轉院去京都吧?中海的醫療條件怎麼也沒京都好,總不能讓宗總就這麼**著吧?”助理小孫已經聯係好了京都的醫院,建議把宗茂祥弄到京都去。
“不行!現在老宗啥毛病都不知道呢?怎麼坐飛機?出了事你負責得了嗎?”梁悅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