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你和毛小潔是怎麼認識的?她的情況你了解多少,還有那個表哥,是怎麼回事?”
陳瑜坐著椅子,外國大佬窩著小馬紮,厲冉充當審訓員的角色,對宗茂祥開始審訓,三人的地位差距一目了然。
“毛小潔是我開車回酒店的路上撞到的,她很漂亮,很吸引我,而且她很懂怎麼取悅男人……”
“夠了,這些沒用的可以不說,關於她的表哥你知道多少?”厲冉紅著臉皺眉道。
“他的表哥我隻見過一次,毛小潔說他表哥創業失敗,希望我能幫幫他,他來跟我取錢的時候,我見過一回,他身上有傷。”
“有傷?!”厲冉驚道,陳瑜和外國大佬都皺了皺眉。
“你們幹的?”外國大佬問道。
“不是。”厲冉否認。
“這就怪了,還有另一夥在追殺他?”大叔猜測道。
“或許就是跟街頭流氓打鬥造成的皮外傷吧?”厲冉搖頭,她有不同的意見。
“不會的,街頭小混混哪會下那麼重的手?雖然我沒看到他的傷口,但從他的動作表情我看得出來,這是致命傷,所以說什麼創業失敗,我是不信的,這錢應該是治病用的。”
“治病?!”
厲冉看了陳瑜一眼,陳瑜馬上會意,他也拿起了電話,給人民醫院的陳為民打去了電話。
“陳先生,有事嗎?”陳為民接陳瑜的電話,從來都是秒接。
“我現在在尋找一個病人,他受了嚴重的傷,姓何名奎,三十左右的男子,身高一米八左右,你和各醫院都有聯係,如果發現他了,請第一時間告知我好嗎?”
“沒問題!這事就交給我吧!”陳為民沒有問陳瑜緣由就直接應了下來。
“嗬,陳先生人脈很廣啊!”外國大佬對陳瑜有些刮目相看。
陳瑜笑而不語,示意厲冉繼續問宗茂祥。
“毛小潔似乎不常在你那留宿,她住在哪?還有她可能去的地方,你有沒有線索?”
“你們找毛小潔幹嘛?她是不是犯了什麼事?”
厲冉直接把槍抵在了宗茂祥的腦袋上,就如同當初審訓陳瑜時那樣霸道,“你再說沒用的,我就斃了你!”
陳瑜一咧嘴,真是個暴躁的女人。
“嗬嗬,這才像我一手培養的厲隊長,這次見麵我差點認不出你來,像個女人一樣,看這樣多好,這樣才是你!”終於看到厲冉發脾氣了,外國大佬很滿意。
“她本來就是個女人,不是機器。”陳瑜反駁道。
厲冉一驚,心好像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似的,她拿著槍的手微微有了些顫抖。
外國大佬微微皺了一下眉,從來沒人敢反抗他,要換作別人,可能現在已經倒在他麵前了,可麵對的人是陳瑜,這個讓人不可思議的華夏人,他卻猶豫了。
“繼續!”大佬沒有發作,而是給了厲冉一個眼神,讓她繼續審問宗茂祥。
“說吧,他們的落腳點在哪?”
“這個我真不知道,不過我知道毛小潔好像在鄉下有親戚,最近總給她打電話,有一次我裝睡,偷瞄了一眼,記住了號碼!”
“寫下來!”厲冉扔過了一張紙。
宗茂祥把號碼寫了下來,恭敬地遞給了厲冉。
“這個號碼你有沒有打過,對方是什麼人?”厲冉問道。
“還沒打過呢,不知道要以什麼身份打過去,總覺得有點尷尬。”宗茂祥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