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人直翻白眼,還真有人配合他啊?這姑娘不會腦子也有問題吧?
“來了啊,小心!”陳瑜說完,手上聚著真氣,在石頭上輕輕的打了一拳。
這一拳輕到連聲音都沒發出來。
“臥槽,你特麼……”
轟!
姓劉的剛要罵人,突然一聲炸響,那個小假山突然四分五裂,頓時碎石飛濺,厲冉離得遠,疾步後退,所幸沒有受傷。
可他前麵的三個人就慘了,被砸得鼻青臉腫不說,碎石頭渣割傷了他們的臉,有的甚至嵌進了肉裏。
“劉哥,我牙……我門牙沒了。”小保鏢一張嘴漏風又冒血,嚇哭了。
“特麼……特麼剛才是爆炸了嗎?那小子拳頭裏有雷管嗎?誰能……告訴我?”姓劉的頭頂個大包,白眼一翻直接暈過去了。
金光耀話都說不出來了,一隻眼睛被擊中,又青又腫,兩隻眼瞪得一大一小。
就這樣,陳瑜和厲冉代替原來的兩個保鏢留下來了。
陳瑜幫金光耀處理了被飛石傷到的地方,整張臉幾乎全軍覆沒了,陳瑜把他包得像個木乃伊,這樣也好,他至少能老實點。
這點小傷,陳瑜的包裏就有藥粉,可是陳瑜沒給他敷,這種程度的傷也要不了他的命,讓他難受去吧,誰讓他總是跟厲冉犯賤呢。
金貴莊園的大門從陳瑜他們進去之後就再沒開過,怕血蜘蛛來襲擊他,金光耀平時連門都不敢出。
除了上廁所之外,陳瑜和厲冉幾乎如影隨形地跟著他,已經在這待了兩天了,血蜘蛛的人始終沒有動手。
兩天之後,金光耀的臉消腫了,他自作主張拆了紗布,吩咐廚房做了桌好菜,從地窖拿出一瓶好酒來,非要感謝陳瑜和厲冉。
長方形的餐桌,可以供十多人共同進餐使用,可他們隻有三個人,金光耀非要厲冉跟她坐在一邊,厲冉沒有拒絕,陳瑜也沒說什麼。
一邊吃飯一邊閑聊,金光耀一直給厲冉灌酒,厲冉照單全收,陳瑜依舊沒有阻止。
想把厲冉喝倒,金光耀恐怕要破產。
“金老板,都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既然我們現在是你的保鏢,至少要知道對手是誰吧?能給我們說說你當時遇襲的細節嗎?”厲冉問道。
金光耀又給厲冉倒了一杯酒,“美人,你把這杯酒喝了,我就告訴你。”
厲冉冷哼了一聲,端起杯一飲而盡,比喝水都容易。
金光耀看著心疼,這一口喝進去好幾千塊沒有了,她怎麼一點要醉的意思都沒有呢?
“說啊!”厲冉催道。
“我說我說。”金光耀尷尬地笑道:“那天,我跟朋友喝完酒,在酒店門口分了手之後,我尿就來了,我就找了根電線杆想就地解決,結果就發現身後一個黑影,幸好我反應快躲開了,要不然那根棍子就打我腿上了!”
“打腿?你確定他是打你腿?”陳瑜詫異道,怎麼不是打他的要害呢?
“沒錯,就是腿,那鐵棍子砸在了電線杆上,現在電線杆子上還有印呢,你們要想看,我可以帶……算了,你們可以自己去看,就是奔腿去的!”
“應該是你們最近盯得太緊了,不敢太張揚,小單子也接了。”陳瑜歪頭湊在厲冉耳邊,小聲跟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