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這兩人又來了,還要探視相博,被保安隊長直接給打出去了。
接連幾天,他們都在醫院附近轉悠,逢人便說陳瑜的壞話,說陳瑜搶了他們家的錢,害得他們無家可歸,時間長了,還真就有人信了,聚了一群人,整天打著條幅來討公道。
“陳瑜,你最近還是別來上班了,看看你弄得這叫什麼事啊?你就不該理他們的。”林語嫣對此非常生氣。
“這兩人還真有點能耐,我還能讓他們給打敗了不成?”陳瑜咬了咬牙,拿起電話給老魏打了過去。
“魏叔,幫我查兩個人。”
僅用一天的時間,魏叔就已經把這兩個家夥扒了個底朝天了。
原來這倆家夥就住在京都郊區的農村,吳大炮吳小炮是外號,兩人好賭,把家裏的房子賣了,地賣了,吳大炮媳婦氣死了,吳小炮兒子跑了,倆老光杆躲債躲到了京都。
“他們是怎麼知道相家的事的?”陳瑜問道。
“京都有家會館,叫人間四月天,老板姓蔡,跟吳大炮吳小炮有過一段時期的交往,我想就應該是他透露的。”
“他給吳家父子支招來誆我?這人什麼毛病?”陳瑜納悶道,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過這樣一號人。
“其實說來這個蔡老板跟先生您還真有一點淵源呢,蔡坤你還記得吧?是這個蔡老板的侄子。”老魏說道。
“怪不得,他這是想借刀殺人啊。”陳瑜笑道。
“沒錯,先生,我要不要幫您去會會他?”老魏問道。
“那就不好玩了,你給我查查這個姓蔡的,他一開會館的我就不信他有多幹淨,他不是想玩我嗎?我們也玩玩他吧。”
“知道了先生。”
陳瑜掛了電話,親自來到了醫院大門口,看到吳大炮和吳小炮正在賣力演出。
兩人拉著喊冤的條幅,哭訴著自己的悲慘遭遇,看到陳瑜來了,他們趕緊跟圍觀的人說道:“就是他!就是他搶走我表姐的家產,害得我外甥成了植物人,他是罪人!”
陳瑜不怒不惱,而是雲淡風輕地拋出了一大堆問題:“那我問問你,你表姐什麼時候的生日,身高多少,體重多少,做什麼生意的,家產多少,有什麼喜好?小名又叫什麼?”
“呃……這個……”吳大炮被問得啞口無言,頓時圍觀的人議論起來了。
“還說是自己表姐呢,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啊?你確定你沒找錯人嗎?那真是你表姐嗎?”有人問道。
“呃……我當……當然知道了,隻不過我們姐倆好多年沒見過了,對她的近況不太了解罷了,這又能證明什麼呢?姐弟就是姐弟,血濃於水。”吳大炮狡辯道。
“的確很多年不聯係,有些事不知道,尤其是生意上的,可她個人的事你總知道吧?”陳瑜逼問道。
“對啊,你表姐叫什麼名字?你是不是弄錯了,你可不能誣賴陳大夫是壞人,我可不信!”一個女人站出來替陳瑜說話道。
“我表姐叫丁春紅啊,這還能記錯嗎?”吳大炮一著急還是說錯了。
“爸,你弄錯了,姨叫相春紅,姓相,你忘了,你也姓相!”吳小炮在一旁提醒道。
“哦對,一著急說錯了,是相春紅!”吳大炮糾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