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韻不說話的時候,有一股難言的氣質,就像一副美麗的畫卷讓人靜靜欣賞。她坐在我邊上小口下口吃著桶麵。當然了,我可是見識過她的厲害,冰冷冷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說動手就動手的女漢子心。
她讓我真正了解了一句話: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
別看這女人安靜下來時美若天仙,但和她坐在一起我還是渾身的雞皮疙瘩,生怕這女人無緣無故的又對我出手,認識她這幾天的時間,我明確相信她真的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所以我匆匆吃了桶麵就離開了,從始至終,除了她第一次說謝謝的時候看了我一眼,其他時候都在低著頭吃桶麵。
離開辦公室後,我開始四處轉悠起來,現在也不知道安瑩被白家的人弄到哪裏去了,我就像一隻無頭的蒼蠅,根本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事情?
現在差不多一點多鍾,是犯人休息的時間,她們雖然是死刑犯,但活著的時候也有權利享受一切。剛走出監獄,我就看見一塊巨大的空地上全部是女人,她們年紀不同,進來之前身份更是不盡相同,或許有的是女老板,有的是上班族,也有的是小販。
原本一件很小的事情會上升到爭吵,而爭吵再進一步的話就是打架,如果打架在往上升級一步,那麼就是殺人犯罪了。
我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站在女人群中,說起來還有些別扭,我根本承受不住這些女犯人投來的眼光,誘惑,驚奇等等。
因為沒有事情,我經常找獄警吹牛,所以對於這些女犯人的生活也有了一些認識。她們每天會有固定的吃飯時間,洗澡時間,休息時間,更多的時候是做一些產品。
比如手套之類容易做的東西,畢竟這麼大一座監獄,關押著那麼多人,總得有一點經濟來源。
這麼多的女犯人中,還是有很多漂亮女人的,這些女人年紀差不多三十多歲,正是最成熟的時候。我來到這裏不到三四分鍾,已經看見很多女人衝我拋媚眼了。
我可不敢亂來,這些女人可都是犯了事兒的狐狸精,誰知道她們是因為犯了啥事情才被判死刑的?
其中有個女人過來跟我討煙抽,這女人年紀在二十七八左右,雖說穿著一套囚犯,但依然掩飾不了她那種美。那笑容很甜,每當笑的時候眼睛會彎成一輪月牙的模樣,可以確定這個女人在生活中很愛笑。
自從見到了尚韻的容貌後,對於這些女人的漂亮程度,我已經沒有太多驚訝了。
她走過來衝我伸出了白皙的手來,我從口袋裏麵掏出煙來,本想拿一支給她,想了想我抽出一支煙來放嘴裏,剩下的都給她了。
而且我也把打火機留給了她,這個女人衝我感激的點點頭說:“你好,我叫薑夢詩。”
同時和我握了一個手,她的小手有些冰涼,但很滑很柔軟。我象征性的握了一下,說沒事。
她點了一支煙坐在一塊幹淨的石頭上,問我說:“這裏是女子監獄,為什麼有很年輕的男人出現在這裏?”
我笑了笑,說道:“因為一些事情在這裏住一段時間,應該馬上就可以離開了?”
應該?我跟不知道自己會在這裏住上多長時間,除非找到安瑩後並保證她安全會才離開,所以用了應該這個詞。
從薑夢詩的言行舉止來看,這是一個很有教養的女人。
慢慢的她話越來越多,話題開始轉向監獄方麵的靈異事件來,她說:“我聽說監獄這些地方最邪門,你知道麼,我聽見獄友說,有一個女犯人在洗澡的時候被啥玩意兒給強女幹了。”
強女幹?聽見這個字眼時,我心頭跳了下,難道是獄警做的?畢竟女子監獄隻有獄警才是男的。
“後來呢?”我忍不住問了句。
她沉默了下,繼續說:“後來她懷孕了。”
聽見這句話,我認為是薑夢詩是在說冷笑話,尼瑪被人強了懷孕很奇怪麼?結果她說的下一句話讓我脊背股直冒寒意。
“強女幹那女犯人的玩意兒不是人。”
冷不丁的一句,嚇得我差點跳起來,薑夢詩看見我反應這麼大,表情顯得很滿意。在她們看來這更像是一個挺刺激的靈異故事,但經曆過這些事情的我,深深的相信這根本不是一個故事,而是一件真實的事情。
所以才會覺得毛骨悚然,監獄這種地方的確是太詭異了。
說完後,她指了指隔著鐵絲網的那塊空地說:“你知道旁邊那個區為啥沒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