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下麵的薑夢詩對此沒有任何的感覺,她那雙疑惑的眼睛和我對視在一起。持續了幾秒後,她似乎從我眼睛裏麵讀出了什麼東西?猛的轉過身去。
可是當她轉身的時候卻沒有看見什麼東西?正是這一幕嚇得我驚叫出來,幾人都被這突兀的叫聲驚得炸起了汗毛。
“你幹嘛呢?一驚一乍,嚇死人家了。”小胖臉上的血色一頭子就退了,慌忙的查看著四周,可是除了冷一點外根本沒有啥不對勁兒的。
先前在站在陽光下的薑夢詩,居然有兩道影子,而在她轉身的時候影子兩道影子居然詭異的重合在了一起,這正是我驚叫出來的原因。
空念從下來後,那張臉就一直非常的凝重。
真說起來,這人也不算完全是個神棍,最起碼他還是知道這地方不正常的。
“你剛剛看見了什麼?”
剛才在我驚叫的時候,他不知道從哪裏抽出一把很短的桃木劍,警惕的打量著四周。
薑夢詩也是一臉驚恐的看著我,她不知道在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啥我會看著她尖叫出來?
深吸一口氣,我死死的盯著她的影子,果然還是被我發現了端倪。她的影子要比旁邊的人黑一些,而且某些地方是扭曲的形狀,看起來很朦朧,就像就一層什麼東西覆蓋在她的影子上麵。
我怕嚇到她,咽了一口,搖搖頭說:“剛才眼睛看花了,沒事。”
薑夢詩半信半疑的看著我:“下次別這麼大反映了,剛才嚇得我心都涼了半截,以為在我身後站著一個人呢?”
這座空監獄的設計非常詭異,就像一座巨大的四合院,數了數一共有六層。空地裏麵雜草橫生,我仔細的打量了一會兒,皺著眉頭說:“你們有沒有發現一個不對勁兒的地方?”
空念擰著眉頭看了好一會兒,隨後搖搖頭:“沒啥不對勁兒的,是你自己太緊張了。”
緊張?我笑了笑,說道:“空地了長了這麼的雜草,說明這監獄很長時間都沒有人進來過。但是你們有沒有發現,一些設施看起來仿佛經常被人用的樣子?”
被我這麼一提醒,小胖大叫了一聲:“對哦,你們看那些牢門的門把,磨得光亮,似乎有人經常開牢門和關牢門。”
頓時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被吸引到了這些細節上麵去,所有的牢門門把都是被磨得光亮,還有其他設施也是一點陳舊感都沒有,一眼看起來,就好像裏麵住著人一般。
這地兒,越發的詭異了。
薑夢詩臉上的表情很複雜,看不出來是害怕還是激動,她從小胖手裏麵接過攝像機來,開始拉近焦距拍攝周圍的環境。
我故意站在薑夢詩的身後,眼睛死死盯著她的影子,捏緊的手掌心裏全是冷汗。該怎麼辦?她影子上的確蓋著一層什麼東西?
不過來之前我也有了一手準備,我趁尚韻沒在的時候,去她房間裏麵找了一些東西,結果在她床上找到一個精致的小手提箱,打開一看裏麵全是各種收鬼的道具,其中一個紅木小箱子當時就引起了我的注意。
打開一看,裏麵居然有一張橙色的符篆,和一般經常看見的黃符比起來,這張橙符製作更加複雜,上麵去全是歪歪扭扭的符號,哥們兒當時一眼就相中了這玩意兒,所以就裝在了口袋裏麵。
反正這娘們兒搶了我幾萬塊錢,拿她一張符紙算不上過分吧?
趁薑夢詩不注意的時候,我把那張橙色的符篆放到了她上衣口袋裏麵,同時心裏暗自祈禱這張符篆有用,畢竟被尚韻小心翼翼的收起來,肯定是上好的貨色。
“大家小心點,這地方太邪門了,總燥得慌,好像氣兒不夠喘似的。”
薑夢詩頭也不回的提醒了一句,其實還有一點我沒有說出來,那就是從我們翻進來以後,總覺得身後有幾十雙惡毒的眼睛死死盯著我們。
“你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
我拉住薑夢詩,語氣凝重的問了一句。
薑夢詩詞搖搖頭說:“除了這裏麵陰冷一些,我感覺挺好啊,先前明明很難受,好像背上背著一個人似的。但是剛才所有難受的感覺都消失了,就連那種冷感也沒了,我現在覺得很暖和。”
說話時,她衝我笑了笑,兩隻大眼睛象征性的完成了月牙兒,不得不說這女人對於男人的魅惑太大了,特別是她笑得時候。
總給人一種千金難買紅顏一笑的感覺,而且我還從她眼睛深處看出了一種情緒,感激!
“謝謝。”
她衝我點點頭,隨後轉過身去。
我被搞得莫名其妙的,撓著後腦勺問了:“你謝我幹啥,我好像沒做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