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一笑,說了句聰明。
沒想到這種事情來的居然這麼快?前手才把古典交了出去,後腳就有道士想要取走我的小命。小爺我慫了大半輩子,現在學了一些本事防身,要是在慫下去的話就真是沒救了。
被血染後的銅錢劍,格外的妖異。
一時間,好多人將我死死圍住:“既然學到了點倉散人的真傳,那麼肯定是見過了我們茅山一脈的祖師爺,這手裏的銅錢劍怕就是祖師爺交給你的了,說不準是祖師爺讓你出來後轉交我們茅山一脈的,你小子想要獨吞?”
聽著這些話,我愣了一下,隨即沉下了臉色。這些說辭也算他們有臉說的出來,他們口上說著要來迎接祖師爺回去?卻沒有見一個茅山弟子願意跟我一起進入穀靈冥獄裏麵,如今我那位師父把銅錢劍交給我,到他們嘴裏麵,完全變了味。
“小子,快點把銅錢劍交給我,我們茅山饒你一命。”
說話的時候,幾十號人紛紛把我圍住,其它人倒也樂得看熱鬧,隻是退在邊上看著我。特別是二公主,她們站在後麵平靜的瞧著我這般遭遇,哪怕連兩句解圍的話都不給我說。
之前說的那麼好聽,什麼同一陣線,什麼我們都是為了你好?都是糊弄人的。
就連白安瑩也是安靜的站在一邊,不知道為什麼,當瞧見白安瑩這種樣子後,我感覺自己徹底放下來了,對於這個女人心裏再也沒有一絲的感覺。
而許家的人也沒有出現,相反擋在我麵前的是尚韻,她冰冷冷的視線看著茅山那些弟子,笑著說:“都說自草帽王茅小方之後,茅山上六脈的人徹底變了味,自視甚高,經常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還不如你們眼裏麵那些身份低微的下六脈弟子。”
一名穿著黃色道袍的道士走了出來,衝尚韻說:“哪裏來的小丫頭,要是妨礙我們茅山辦事,連你一並收了。”
場麵僵持起來,隻有白尊語氣古怪的衝我說:“我不能隨便出手,你知道原因的,自己解決吧。”
我笑了笑,也沒有說話,手裏麵緊緊攥著那柄銅錢劍,我雖然學得了點倉劍法的皮毛,但是麵對這麼多的茅山弟子,還是有些心虛。
要是他們一擁而上,封死了我的退路,那麼點倉劍法也就徹底失去了威力。
就在我準備拚命的時候,一道淡淡的聲音響了起來,我身子一繃緊,心裏麵也是徹底的安心下來。這聲音的主人正是許大餅,我看見他從人群中擠了出來,身後跟著黃勇這個神秘人。
之前那三名向導已經不知所蹤,在見識了這條路上的凶險後,我也知道那三人怕是活不成了。
“草,欺我許大餅的小弟,你們膩歪了麼?”
那道士兩條濃濃的眉毛一挑,罵這是哪裏來的野小子,竟然敢阻攔茅山辦事,一副黑社會的口吻。
瞧見我手裏這柄銅錢劍,那茅山道士一聲令下,想要強搶過來。
今天我終於見識到了黃勇的本事,若是和白尊的殺人手段比起來,黃勇的更狠上一些。隻見從他袖子裏麵飛射出來幾把小飛劍,噗噗幾聲,血液濺的到處都是。
飛劍從茅山弟子腦袋上射出去後,仍然沒有停止,在連續斬殺了幾名茅山弟子後,那些小飛劍這才插在最後一名弟子的腦殼子上麵。
一出手就是幾條人命,我著實看的心驚。
“你是誰,報上名號來?”
老道士被這殺人手段驚嚇到了,趕緊站在眾多弟子後麵,那些弟子也不是白癡,自私得很,替人擋劍的事情做不出來,當下是全部慌忙的往後退。
黃勇是個悶油瓶,我還沒聽他說過一句話,許大餅也沒有鳥這老東西,而是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子,果真沒有辜負我們的希望。”
我咧開嘴笑了笑,說古典被白家的人拿了去,怕是要不回來了。
許大餅搖搖頭,湊到我耳朵旁邊小聲的說:“你還看不出來麼?白家的人也不敢把一陽成符術獨吞了。給他們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這鬥法決勝負的事情是鐵板上的事情了,改變不得,要是我勝利了,那東西就是我的,誰也沒有閑話說。”
“對了,我已經幫你報了名,你小子給我爭氣些。”
許大餅說完後,就與我並肩站在了一起,黃勇猶豫了下還是走了過來。
有著他先前殺人的手段,大家都被震懾住了,誰還敢來找事兒?
許大餅這時候到有一派大家作風,我知道這小子不過是打腫臉充胖子,但卻實在的唬住了別人。
“這東西也是取出來了,你們不忙著準備接下來的事情,反而為難一個後生晚輩,是不是老糊塗了,莫要忘記你們來這裏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