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聽在我的耳朵裏麵,身子劇烈的哆嗦起來,從怒火中湧出一陣不安的感覺。
“她們被關押在哪兒,你隨我一起去?”
我按捺下心頭上無窮的怒火,一聲不吭的跟在她的身後,同時心裏萬分的懼怕,若是她嘴裏那隻絕美的小鬼真是白子溪,落到這群道士手裏,結局還會好到哪裏去?
剛走出房間就撞見幾名返回的道士,當時已經失了分寸,那裏還顧得上多想,施展出縮地成寸,衝上去就斬個幹淨。
有一名道士臨死前慘叫出來,驚動了小寺廟裏麵剩餘的道士,紛紛操起吃飯的家夥,循著聲音的方向跑來,在這兒與我撞在了一起。
“你躲到我身後去。”
不安的感覺讓我手腳僵硬,心髒跳動的厲害,多一秒種的時間都不想耽擱。
趕來的道士瞧見我一身血漿,曉得同夥被斬了幾人,嘴裏大罵一聲:“你是哪路的道爺?殺我小寺廟裏麵的道士作甚?”
我懶得浪費口水,直接招呼上去,一出手全是殺人招式。走到狹窄,這邊隻有我一個人,所以拚起來非常輕鬆,最起碼手腳不會受到限製。再瞧對麵,湧來了十多名道士,卻擠在了一起,手腳都放不開了。
起了殺心,可不給他們機會,趁著他們亂作一團,腳踏九宮步殺了過去,古匕插在血肉裏麵,一陣攪動,肺腑都差點掉了出來。惡人還需惡人魔,瞧我手段毒辣,一群道士不停後退。
他們依仗著身上學了點本事,隻敢禍害尋常人,一旦撞見真正的道士,立馬就軟了骨頭,特別見血後,兩條腿都沒力氣了。
平日裏麵他們醉生夢死,被那些怨魂吸走了陽精,成天大魚大肉的招呼著肚子,耽擱了修行,哪兒還有一丁點拚勁兒。我往前走一步,他們就往後腿上三四步,嘴上叫的狠,但不敢動手。
有一隻怨魂從頭頂上飄下,模樣就像睡覺的蝙蝠,倒掛著,一張慘白的連突兀出現在我麵前。我泰然自若,早就不怕這些小鬼了,真正能讓我懼怕的是那些小院兒裏麵的玩意兒。
閻羅大殿,十八層地獄裏麵都碰見了那種東西,連當初的魔相都很忌憚,不敢隨便招惹。
我手起刀落,斬得這隻冤魂魂飛魄散,殿樓二層哭喊聲一片,先前一頓大喝,幾碗黃湯下去,不少道士醉成死豬,雷聲打得震天響,怕是在耳邊放炮到炸不醒。
“若是白子溪在你們手上出了什麼閃失,小爺抽出你們的三魂六魄,永世鎮
壓下去。”
我紅了眼睛,不是殺紅的,而是氣紅的,從那娘們嘴裏麵,我猜出那隻小鬼十有八
九就是白子溪了。最恨當初沒有帶走她,早知道今天的話,就算綁也要把她綁走。
“你們這群慫貨,是不是好日子過多了,忘了身上的本事?快點跟我一起斬了那小子。”
凡是最怕有人帶頭,然而這群送貨,就算有人打了頭陣也不敢上。倒是出頭那人死的淒慘,嘴裏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就感覺整個視界往上飛了起來。
刀起刀落,動作幹脆利落,什麼樣的人煉出什麼樣的小鬼,不但道士慫,那群小鬼更慫。關鍵時刻,隻顧著逃命。
我的視線穿過那一張張臭皮囊,停在他們肮髒的靈魂上,古匕送去,便是連著三魂六魄都被攪得稀巴爛。一腳踹開擋在前路的屍體,我扭頭瞧著身後這女人,讓她上前帶路,今天要是不把白子溪找出來,誰都甭想活命。
這娘們嚇得臉色煞白,她從未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麵,能忍住沒驚恐的喊出來就已經是極限。走了幾步,踩在一具屍體上麵,差點沒軟在地上。
我一把按住她的肩頭,晚上一提,說:“你隻管走自己的就是,誰敢上來,我讓他瞧瞧什麼叫做殺人?”
“我們之間好像沒啥仇怨吧?你這道士好不講理,上來二話不說就開始斬人。惹惱了我們,大家夥一起換了性命,誰他娘的怕誰?”
正是火頭上,最聽不得這種狠話,我瞧準那名放狠話的道士,踏出縮地成寸往他衝撞過去,手裏那截森然白骨往他胸裏探去,捏斷了肋骨不說,心髒都差點被我捏碎。
那道士眼珠子一鼓,口鼻裏麵溢血,在同伴懼怕的眼神下,倒在地上頭一扭就死透了。
在我眼裏,這群道士與奇門宮那夥子邪教差不多,一邊專門幹淫靡之事,另一邊則是喜歡做點吃人的勾當。他們身上罪孽滔天,死了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今天就做個報應大使,提前送他們去報道。
“我來問你們,擄來那隻小鬼是不是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