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奕癟了癟嘴,“應該把你丟在京城裏才對。”
景容:“嘴皮子倒是滑溜,就是這腦子吧……”
最後一個音拖得很長,直直的盯著衛奕的腦袋,這一刻,真想撬開看看裏麵裝的是什麼?
衛奕嘴裏一翹,“我腦子不傻。”
“我沒說你傻,是你自己說的。”
“哼。”
景容笑了笑,“行了,趕緊去休息吧,都這麼晚了。”
“不去。”
執拗的很。
景容眼珠子轉了轉,突然想到了什麼。
邪邪的唇角往上一勾。
我可是聽說,最近這裏經常鬧鬼,那些鬼,特別喜歡晚上出來,而且晚睡的人,就會被那些鬼抓去,放到油鍋裏去炸,然後剁碎了,直接喂狗吃。”
啊——
衛奕差點從椅子上跌下去,抱著自己的腦袋,害怕的大叫一聲。
顯然,景容的話十分有效!
景容覺得還不夠,繼續說,“我還聽說,這院子裏就鬧鬼,若是待久了,就會被鬼上身,然後……”
話沒說完,衛奕已經尖叫的跑回了房間。
將門重重關上。
把景容樂得牙齒都露出來了!
小樣,跟本王鬥!
而此時屋裏頭,謝大娘說,“紀先生,我們還要在這裏待多久?我女兒的事……”
“不會太久,這裏還有一件事要辦,我知道你心裏焦急,放心,你女兒的案子我既然已經接了,自然會辦到底。”
“嗯,先生既然這樣說了,我也隻好聽你的,那我不打擾你了。”
謝大娘起身,準備離開。
紀雲舒突問,“葉兒的父親是做什麼的?”
“打鐵的,鐵匠。”
“沒想到,一個鐵匠也能縫製出那個精致的娃娃。”她的話裏帶著深意。
可謝大娘卻沒聽出來,隻說,“葉兒她爹的手是巧,做的那些東西都十分好看,葉兒最喜歡的,就是她爹給她做的那個布娃娃。”
說到這裏,謝大娘都要哭了!
紀雲舒也不好再追問,以免謝大娘的情緒失控,若是哭起來,她可不知道怎麼安慰才好。
將人送走後,她就往桌上鋪了一張紙,提筆準備將今天在常老爺腳踝處看到的那個紋身畫出來。
剛準備下筆,景容的身子就蕩了進來,靠在門上,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紀雲舒被盯得渾身不自在,眼皮子一抬。
問,“你看什麼?”
“看你。”
“我有什麼可看的?”
“什麼都可看。”
油嘴滑舌!
弄得紀雲舒無言以對,索性不再搭理,開始畫起畫來。
景容進來,站在旁邊不打擾,等她將那個紋身畫好後,才說,“你畫這個做什麼?”
“可能與案情有關係。”
“本王倒是奇怪了,這紋身又不是什麼稀罕東西,誰身上沒有呢?”他眉梢一挑。
紀雲舒擰了擰鼻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莫非,王爺身上也有?”
“有,可要看一看?”
紀雲舒,“……”
景容邪惡的笑了笑,繞過麵前的桌案,直接走到紀雲舒身後,手一伸,扣住了她纖細的腰部。
將她禁錮在了手臂間!
那一刻,紀雲舒渾身一酥,酥中帶麻,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也跟著緊了起來。
僵住,忘了推開!
而景容更為放肆的將唇貼到她的耳垂處,輕呼了一口氣。
“不如,本王現在脫光了,讓你看看身上的紋身,然後也畫一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