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桂蘭這時候才真正放下心:“醫生,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去看望一下長風?”

“病人受傷很重,為了避免激動,暫時還不能看望,如果明天病人醒過來,應該就可以了。”

徐桂蘭看到醫生一臉疲憊,就讓醫生先走了。

“徐阿姨,醫生都不讓探望,咱們等在這裏,也不是辦法,先回去吧。”

巫金害怕徐桂蘭過於自責,一邊勸慰,對著書黎黎使了個眼色。

“媽,咱們在這裏也沒有用,長風有護士照顧呢,您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再來吧。”

書黎黎走過來,拉著徐桂蘭的手。

“長風是個孝順的孩子,今天為了我受了傷,我要去陪陪他媽媽,就不跟你們回去了。巫金,你幫我照顧黎黎。”

“好吧,我也去看看。”

巫金也讚成徐桂蘭的建議。

幾人趕到李長風家,曹琴知道李長風沒有生命危險後,表現卻很平靜。

“巫先生治好了我的病,還給長風安排了工作,徐姐在餐廳對長風也很照顧,他這麼做沒有錯,如果他敢把徐姐扔下自己跑了,就算回來,我也打斷他的腿。”

做人就應該知道感恩。

盡管心疼兒子,曹琴卻覺得李長風沒有做錯。

留下徐桂蘭陪著曹琴,方菲菲把巫金和書黎黎送到家裏,看到時間太晚了,就留下和書黎黎一起睡了。

折騰了大半夜,巫金覺得很疲憊,躺在床上就睡著了,剛睡著,電話卻響了起來。

“誰呀?”

一看是陌生號碼,巫金語氣很不善。

沒想到對方的語氣更衝:“是巫金嗎?你把我兒子的腿打斷了,難道不應該給我一個說法嗎?”

“我今天打斷了幾十條腿,你兒子是誰啊。”

巫金打著哈欠。

“我兒子是謝欽雲!”對方報出身份:“聽說你打斷了我兒子的腿還不算,竟然還要把我兒子關進監獄?你當我謝鬆山是吃素的?”

“神經病,你吃素還是吃屎,關我什麼事?”

巫金隨手掛掉電話,扔到一邊。

過了一會兒,電話再次響了起來,巫金看也不看,直接關機了。

今天實在太累,又是重傷初愈,巫金躺在床上,眼睛一閉又睡了過去。

從來不賴床的巫金,一覺睡到大中午,直到被一陣喧嘩吵醒。

“就是這裏嗎?”

院子裏走進來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人,後麵跟著一群人。

“你們是誰?來我家做什麼,趕緊出去!”

書黎黎從裏屋走出來,杏目圓瞪。

“姓巫的在哪裏?趕緊給我滾出來!”

中年男人囂張說道。

巫金推開房門走出來:“哪裏來的麻雀,一大早就咋咋呼呼!”

“你就是巫金?”

中年男子眼睛微眯,打量著巫金:“你故意傷人,打斷了我兒子的腿,我今天過來,是要一個交代的。”

“哦,原來你就是那個不知道吃素還是吃屎的謝鬆山。”

巫金伸了個懶腰:“你想要什麼交代?”

“華夏是法治國家,你無法無天,自然有法律製裁你。”

謝鬆山轉身指著背後一人:“我已經報案了,這位是東大街派出所的李所長。”

“巫金,你涉嫌蓄意傷人,跟我走一趟吧。”

李所長招了招手,從身後走出兩名便衣警察,拿出手銬就要拷上巫金。

“慢著!”

方菲菲醒的最晚,剛剛穿好衣服走出來,看到有人要拷巫金,趕緊出聲阻止:“你們是誰?憑什麼抓人?”

“我們是警察,小姐,還請你不要妨礙我們執法!”

李所長大義凜然說道。

“警察?”方菲菲冷笑一聲:“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警察可以隨便抓人了?你們有手續嗎?拿出來給我看看。”

李所長一下子噎住了,他隻是抹不開麵子,來幫謝鬆山撐腰的,哪裏準備了什麼手續?

不過他也是老江湖了,很快找到了理由:“我懷疑此人和昨晚的一件打架鬥毆有關聯,想要帶回去問問話,這個是不需要什麼手續的,如果他沒有問題,等會兒自然就會放出來。”

“他的確和昨晚的打架鬥毆有關係,不過是受害者,這件事市刑警隊已經接手了,難道轉給你們了?”

方菲菲懶得多說,直接亮出了警察證:“市警局直屬刑警隊副隊長方菲菲,你們是哪個部門的?”

李所長這次真坐蠟了,龍城市那麼大,竟然就遇到了一個刑警,還是副隊長。

雖然看起來他這個所長職位和方菲菲同級,但是明眼人都知道,他這輩子已經混到頭了。

反觀方菲菲,年紀輕輕就是市局的刑警副隊長,二級警督,前途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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