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還不等他跑到孩子旁邊,刀鋒冷冷看了他一眼,咧嘴輕蔑一笑,抬手就是一槍。
隨著槍響,光頭被一槍爆頭,轟然倒在地上。
此時,巫金也解決了剩下的人販子和司機。
被砍掉雙腳的人販子,鮮血狂飆,整個院子裏好像修羅場一樣,殘肢鮮血散落一地!
巫金甩了甩赤水劍,沾在劍身上的血珠立刻飛了出去,劍身又光亮如新。
“烏金先生小心!”
突然,刀鋒大喝示警。
巫金本能的向右方側移一步。
“嘭!”
一顆子彈擦著巫金的肩膀飛了過去。
那名中年男人住的平房裏,從門框伸出一個黑洞洞的槍口。
這中年男人也聰明,看到刀鋒槍法準,就躲在牆後邊,開槍去打院子裏的巫金。
幸虧巫金反應快,要不然這麼近距離被子彈擊中,就算是肩膀,也夠巫金受的。
“握草,竟然把他忘記了!”
巫金轉身衝向平房。
不過比他更快的是刀鋒的子彈。
“嘭!”
從平房門框露出半截的手槍,一下子被打飛了。
中年男人躲在牆壁後邊,刀鋒無法擊中,卻一槍擊中了露出來的半截槍管。
這槍法,得喂了多少子彈才能練出來啊?
也從側麵說明了刀鋒到底經曆過多少戰鬥。
隻要小心提防,就算中年男人手裏有槍,巫金尚且不懼,完全有把握讓他打不中,更別說現在他的槍還被刀鋒打掉了。
幾個閃身趕到房間門口,隔著牆壁,一劍刺進中年男人肩膀!
這個中年男人看起來白白嫩嫩的,完全沒有光頭黑子他們的凶悍之色,巫金有點不能確認他到底是幹嘛的,所以沒有一劍殺了。
“你是做什麼的?也是人販子?”
巫金拔出赤水劍,一腳把中年男人踹翻在地,喝問道。
“我不是人販子,我隻是一名醫生。”
那中年男子忍著痛,趕緊否認自己是人販子。
“醫生?”
巫金好奇看向四周。
一個養豬場的人販子,要醫生幹什麼?
突然,巫金的眼睛瞪大了,死死盯著中年男子:“那些被販賣的器官,是不是你動手摘下來的?”
中年男人唯唯諾諾不敢回答。
“真是你?你特麼也配叫自己醫生?醫生都是懸壺濟世,你倒好,學了殺人的醫術!”
巫金怒得頭發差點豎起來,舉起手裏的長劍就要砍下去。
“不要殺我,我也是被逼的,如果我不照著他們說的做,他們會殺了我的!”
中年男人趕緊求饒。
“你是被逼的?你難道不能打電話報警?”
巫金指著桌子上的手機問道。
“我……我……”
中年男人說不出話來。
巫金把赤水劍插入劍鞘,踢了中年男人一腳:“既然你說自己是醫生,去院子裏,給我把他們的雙腿給我綁緊,別讓他們流血流死了。”
這些人實在應該千刀萬剮,巫金實在不想就這樣放過他們。
直接殺了,太便宜他們,看到中年男人,巫金想到了更好的辦法。
中年男人趕緊連滾帶爬跑到院子裏,去幫老大和黑子、瘦猴他們止血。
等到特警和刑警們衝到養豬場,戰鬥已經結束。
看著躺了一地的人販子,還有地上七零八落的斷腳,所有警察都愣住了。
警察指揮車直接開到養豬場門口,方菲菲方國棟鄭方等人從指揮車上下來。
方國棟看了看院子裏的慘樣以及提著劍殺氣衝天的巫金,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都發什麼楞?趕緊去地下室救人!”
巫金衝一幫警察吼道。
特警隊長最先回過神,馬上安排一隊人去地下室,剩下的人持槍守衛各處。
刑警們則開始一寸一寸搜查整個養豬場。
“小哥,鬆鬆琳琳呢?”
後來趕到的鐵牛找了一圈,沒有找到鬆鬆琳琳,跑過來對著巫金吼道。
巫金指了指倉庫。
這時候,下去救人的一隊警察帶著被拐的婦女兒童從地下室上來了,現在剛好走出倉庫。
那些可憐的女子大多數都衣不蔽體,身上都披著警察的外衣,孩子們很多也被折磨的不會走路了,由警察抱著上來。
“鬆鬆琳琳!”
鐵牛一眼就認出了兄妹倆,衝上去從特警手裏接過倆孩子。
“鐵牛哥哥!”
兩個孩子終於見到了熟人,趴到鐵牛肩膀上大哭起來。
“鬆鬆琳琳不怕,鐵牛哥哥保護你們,以後誰也不會再傷害你們了。”
高大的鐵牛看著鬆鬆琳琳身上的傷痕,也哭得和一個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