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嵐皺著眉堅定說道。

她是善良,但是正因為她的善良,她更加同情那些女子和孩子,也更加痛恨這些人販子。

“好吧,不過等會兒場麵可能比較血腥,你要是覺得看不下去,不要勉強,可以先去門口車裏等我們。”

方菲菲大概已經預計到巫金要怎麼做了,無非是千刀萬剮,扒皮抽筋這類酷刑。

這樣的酷刑,場麵必然血腥,所以提前給秦可嵐打個預防針。

“嗯,我知道。”

秦可嵐被方菲菲說的有點害怕,不過還是抱著方菲菲的腰,留了下來。

這時候,鐵牛已經又掛了兩個人販子上去,插在牆上的水管已經有些頂不住了。

“鐵牛,你還是和尚呢,我看你下手一點也不含糊。”

刀鋒走上來笑著對鐵牛調戲道:“你去找兩個棍把這頭支撐一下,這些人我來。”

其他人就算覺得人販子罪有應得,最多覺得解氣,對於這樣血腥的場麵,心裏多少有些不適應,也就刀鋒還能笑得出來。

他在國外爬過屍山血海,幾次從死人堆裏撿了一條命,甚至還專門被培訓過酷刑審問,這樣的場麵他見的太多了。

“刀鋒,你又笑話俺,師父跟俺說過,佛有慈眉菩薩,也有怒目金剛,打擊罪孽就是弘揚天道正義。俺不覺得俺做錯了。”

鐵牛認真為自己辯解。

“鐵牛,你沒做錯,聽刀鋒的,去找兩個棍,把這頭支一下。”

巫金也勸說鐵牛。

刀鋒不愧是專業的,紮的位置比鐵牛更準更狠,手頭也更利索,等鐵牛把棍子支好,他已經把所有人販子都鉤好了,和鐵牛一起把這些人販子都掛在水管上。

這些人販子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在幾百米外都能聽得清清楚楚,好在這裏地處偏僻,要不然真的擾民了。

刀鋒被吵得心煩,找了一條床單,撕成一條條,塞到這些人販子嘴裏。

“咦,刀鋒,你為啥還漏了一個?”

鐵牛指著那個縮在牆角瑟瑟發抖的中年男人問道。

這幫人販子中,除了那兩個養豬老頭,也就這中年男人還算手腳健全了。

這個中年男人剛才被巫金要求幫人販子止血,還以為巫金怕鬧出人命,不敢下殺手,現在才知道,巫金哪裏是不敢下殺手,他是怕這些人販子流血流死了太便宜他們。

“他不是說他是醫生嗎?他不是喜歡解剖人嗎?等會兒我懶得動手,就讓他來吧。”

刀鋒擦了擦手上的鮮血,滿不在乎說道:“鐵牛你要是覺得自己想動手,那就你來好了。”

“算了,有人動手,俺看著就好。”

鐵牛趕緊擺手。

“那還有沒有人願意動手?”

刀鋒掃視周圍。

所有人都擺擺手。

刀鋒最後看了一眼巫金。

巫金點了點頭。

他留著這個中年男人,也是和刀鋒一樣的想法。

就算所有人知道這些人販子罪有應得,活該被千刀萬剮,但是除非劊子手,一般人誰能下得了手?

“好了,你去動手吧,我要你把他們所有人的肉一點點割下來,先從四肢開始,四肢割完,再把內髒都給我掏出來!”

刀鋒踢了中間男人一腳:“聽明白了嗎?”

中年男人以前覺得老大瘦猴他們夠狠了,跟刀鋒一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他雖然經常做內髒摘除手術,但是那些女子兒童都是被麻醉後失去了知覺,抬頭看了看一並排掛在水管上的人販子,他們可都還在掙紮呢。

中年男人的手不由自主抖了起來。

“你要是不想做也行,不過我勸你考慮清楚了,要是我受累動手的話,那你也要被掛在上麵了。”

“那我按照你說的做了,你們可以饒我一命嗎?”

“你特麼想什麼呢?你對那些女人孩子下手,摘除他們內髒的時候,你想過饒他們一命嗎?”

刀鋒冷笑道:“不過你要是按照我說的做,我可以答應給你個痛快。”

“你TM倒是快點說做不做,你不做我就來了,還剩下倆鉤子,你用上正好。”

刀鋒看中年男人還在猶豫,冷冷喝道。

“我做我做!”

中年男人絲毫沒有懷疑刀鋒是在開玩笑,苦澀的接過刀鋒手裏的刀子,走向人販子老大。

巫金看秦可嵐實在不適應,就走過去,拉著秦可嵐的手說道:“走,我帶你去看點好東西。”

“這裏有什麼好東西?”

秦可嵐剛才說的硬氣,這真看到中年男人下手行刑,還是怕了,正好順著巫金的話問道。

同時心裏也很好奇,這個養豬場,除了罪惡,還能有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