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靈卻倔強的不願意,閉著眼睛拉著白青青胳膊,和白青青一起進來找巫金。
“不好意思,我忘記跟你們說這裏的情況,嚇著靈兒了。”
巫金不好意思的向兩人道歉。
“靈兒也不是小孩子了,沒事的。”
白青青忍者不適,掃視周圍一圈:“這是怎麼回事?”
“這些回去再說吧,你先讓人幫我把這些錢和家具什麼的拉到福利院。”
巫金把兩人帶進老大辦公室,指著保險櫃說道。
一直到這時候,白若靈才敢睜開眼睛。
“巫金,你想嚇死本小姐啊,下次再有這個情況,你提前跟我說一聲會死啊!”
白若靈氣的上來對著巫金捶了幾拳:“你們這是幹啥?跟滿清十大酷刑似的!”
“他們就是拐走鬆鬆琳琳的人販子。”
孫無極在旁邊說道。
“那也不用這樣啊,交給警察不就行了?”
“他們還把孩子們弄成殘疾,然後讓孩子們上街乞討,回來了還當成豬狗對待!”
“這幫禽獸,活該!”
白若靈感到氣憤不已。
“這樣還不算,他們還把拐賣來的女子和兒童當成貨物,有人需要,就殺了賣器官!”
“什麼!?”
白若靈眼睛瞪得滾圓,頓時覺得這些人實在該千刀萬剮,也不覺得那麼害怕了。
巫金偷偷對孫無極豎了個大拇指。
他知道孫無極這是最大程度幫白若靈消除驚悚。
潛龍果然每個人都不是吃素的。
古同光沒有說錯,潛龍需要接受的培訓很全麵,沒想到孫無極平時看起來憨憨的,就比鐵牛強一點,關鍵時刻,竟然也會心理指導。
白青青適應一下,就開始指揮著青雲會小弟搬運小紅魚和屋子裏的家具電器。
鐵牛是最高興的一個,力氣又大,需要幾個人抬起的大床,鐵牛一個人就扛起來了,跑起來還比其他人快。
讓巫金無語的是,鐵牛連廚房裏哪些做飯的家夥和柴米油鹽都不放過,能搬走的,值點錢的,一樣都沒有留下,全部被搬到了門口的卡車上。
這一忙活又是半夜,白青青帶來的兩輛卡車被裝的滿滿當當,而人販子住的平房裏也變得空空蕩蕩,鐵牛連一個燈泡都沒留下。
刀鋒對於頭目老大的審問已經完成,正饒有興致看著中年男人一刀一刀對另外的人販子行刑。
不過現在才剛進行到第四人而已,還有五個沒有動刑,真要是等到弄完,估計天亮都不行。
忙到現在,巫金心裏的怒氣已經消散不少,對於折磨這些人販子也沒有多少興趣了,就催促刀鋒快點結束。
刀鋒無所謂聳聳肩,掏出手槍,對著中年男人頭上就是一槍。
如此近距離被手槍擊中頭部,中年男人的頭上頓時出現一個大窟窿,連掙紮一下都沒有,直接躺倒地上死翹翹了。
“我說過,你聽話我就給你個痛快。”
刀鋒把手槍關了保險,還給方菲菲:“方警官,你的槍,共用了三發子彈。”
方菲菲點點頭,接過手槍,收進槍套。
沒有被行刑的人販子看到中年男人被殺,心裏都鬆了一口氣。
死亡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眼看著死亡一步步靠近。
中年男人的刀子雖然沒有割在他們身上,但是卻仿佛割在他們心上一樣。
現在看到刀鋒幹掉了中年男人,巫金也好像要走的樣子,他們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就算死亡,也強過別人一刀刀割肉。
“你們是不是鬆了一口氣?認為自己躲過了一劫?”
刀鋒帶著邪異的笑容看向他們:“我還留了大餐給你們哦。”
看巫金幾人疑惑看過來,刀鋒說道:“在國外,我見過北歐人懲罰背叛者的一種刑罰,叫‘血鷹’,就是把背叛者的肋骨從後邊掰斷,把肺拉出來放在肩膀上,受刑者會因為肺部失去壓力,慢慢窒息而死,有的人可以撐過一兩天不死。”
“我去,這也太殘忍了。”
巫金皺了皺眉頭。
那幾個剩下的人販子一聽,更是把臉都嚇白了。
看刀鋒就像看魔鬼一般。
與刀鋒說的刑罰相比,剛才被中年男人一刀刀割肉,好像更舒服一點。
如果讓他們再選擇一次,就是去煤礦挖煤,也絕對不敢再做人販子了。
但是這世界上沒有後悔藥,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做出的錯誤選擇買單。
看著刀鋒越走越近,這幾個人販子不由自主尿了褲子。
“算了,我沒時間為了這幾個人渣耗在這裏幾天,解決他們,咱們走。”
巫金意興闌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