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實戰,當然不會用真手雷。

這隻是演習時使用的效果手雷,裏麵包裹著各種顏色的粉末,演習的時候,用來分辨手雷的型號和判定是否被殺傷。

在西瓜底下藏著的這顆效果雷是紅色的。

巫金現在從頭到尾,直接變成了一個小紅人。

“這……”

巫金簡直無語了。

這真是坑連著坑,讓人防不勝防啊!

自己已經非常小心了,一路透視過來,看到西瓜才停止透視。

誰知道坑就挖在西瓜地下,到底還是中招了。

“執行任務的時候,你的目標周圍可能有很多安保措施,你要記著,越接近目標,越危險!”

馬蕭蕭冷冷的聲音,從水桶地下傳了出來:“如果這是一枚真手雷,你現在已經光榮殉國了!”

“那我這次任務失敗了嗎?”

巫金有些頹喪問道。

“你的時間根本不夠你趕回來了,應該可以說失敗了。”

“還有多長時間?”

“七分鍾!”

馬蕭蕭淡淡說道。

“七分鍾?”

巫金抬頭看了一眼軍區方向,堅定說道:“夠了!”

“七分鍾你想從停機坪跑到軍區?”

馬蕭蕭冷笑一聲:“如果你能在規定時間裏趕回來,我跟你姓!”

她剛才看的清清楚楚,巫金光上山就花了五分鍾,掉進水坑之前又花了兩分多鍾,光這些就不止七分鍾了。

加上從水坑到目標西瓜的位置,不算掉進坑裏的時間,巫金來的時候也花了近十分鍾。

那還是巫金可以擺動雙臂助力的情況下。

回程的時候,巫金要抱著西瓜,雙臂無法擺動助力,怎麼可能在七分鍾之內趕回去呢?

“這可是你說的!”

巫金抹了一把臉,露出一絲微笑。

他並不是非常爭強好勝的人,可是這次,巫金卻不想輸!

“我說的,不過前提是,你能趕回來,我要提醒你,你隻剩下六分半了哦?”

馬蕭蕭冷冷說道:“如果你做不到,不僅中午飯沒有了,你還要負重五百斤,給我在這個山上爬十個來回,你敢不敢賭!”

“負重五百斤,十個來回?”

巫金一瞪眼:“馬蕭蕭,你是想累死我啊?我好歹也是你的第一個學員,你接手的第一個學員就被你累死了,你不怕砸招牌啊?”

“那是我的事,用不著你操心!”

馬蕭蕭再次激將道:“你就說你敢不敢賭吧?”

“你都敢,我為什麼不敢?”

巫金裝作一臉不服的樣子:“不過我是個孤兒,我自己姓什麼我都不知道呢,咱們能不能換個賭注?”

“什麼賭注?”

馬蕭蕭不屑問道。

“如果我在規定時間趕回去了,你不僅要判定我過關,還要……”

巫金想了一下:“還要……親我一下!”

“巫金你……”

馬蕭蕭氣得深吸一口氣,斥責道:“巫金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教官都敢調戲!?”

“你別管我吃了什麼膽,你就說你敢不敢賭吧?”

巫金馬上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對馬蕭蕭使起了激將法。

“哼,我有什麼不敢的?”

馬蕭蕭冷哼一聲:“巫金,你今天不跑完十個來回,你別想給我睡覺!”

她篤定認為,巫金不可能在規定時間內趕回來。

“累死我也樂意!”

巫金臉上裝作不顧一切紅了眼的樣子,心裏卻早就笑開了花。

“哼,我提醒你,時間隻剩下六分鍾了。”

馬蕭蕭冷冷說道。

“這巫金還真是……走到哪裏都不忘占便宜。”

辦公室裏,孫將軍聽到巫金要換賭注,搖頭苦笑:“你說無極要有他一半悟性,我至於為他的終身大事這麼發愁嗎?”

“上次不是聽你說,無極跟花慕白在一起了嗎?你還愁什麼?”

王鉑遠好奇問道。

“花慕白?你是沒見過花慕白本人啊!”

孫將軍長歎一口氣:“無極找了這麼一個姑奶奶,我寧願他不找!”

“你啊,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王鉑遠白了孫將軍一眼:“人家花慕白出身名門大派,還有化勁後期實力,咱們無極那個悶葫蘆,能找到花慕白這樣的媳婦兒,你就偷著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