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不點兒在飛機上跑了一會兒,見巫金不陪它一起玩,自己跑回小房間裏睡覺去了。
“頓珠大師的漢語名字叫臧無涯,是藏區的一位得道高僧,和你們大祭司,還有國師他們是同一代人,在抗戰期間,頓珠大師領導藏區僧人和同胞,和東瀛鬼子做了頑強爭鬥,救下不知多少藏區同胞!”
孫將軍眼中滿是尊敬。
“他既然率領藏區僧人和同胞抵擋東瀛人,為什麼又收了幸子這個東瀛人作為弟子?”巫疑惑問道。
“巫金,你這也是一種地域偏見,任何一個名族、群體,都有好戰者和反戰者,幸子在東瀛的師父叫藤原四海,這位藤原大師就是一位和平主義者,二戰期間一直反對東瀛入侵華夏及周邊國家,並且為此積極奔走,做出了很大努力!”
孫將軍說道:“雖然最後依然是軍國主義占領了上風,發動了戰爭,可是不可以因為這樣,就否認了藤原大師的努力!”
“不管怎麼說,東瀛鬼子在咱們華夏造成的累累血債是不爭的事實!”巫金鏗鏘說道:“遇到幸子小姐這樣的人,我可以和她交朋友,但是遇到下間賴野這樣自認為高咱們華夏人一等的東瀛人,我也不介意踩死他們!”
“這是自然!”
孫將軍點頭同意:“這麼多年了,東瀛一直不肯承認他們在華夏犯下的罪行,還試圖美化他們的侵略曆史,對於這樣的軍國主義分子,咱們遇到了,肯定要滅殺!”
“對了,這位頓珠大師受了什麼傷?”馬上要見到病人了,巫金還不知道頓珠大師的情況呢。
“頓珠大師受了什麼傷,我還真不太清楚,兩年前我跟著師父去看望他的時候,華神醫隻是跟我師父簡單說了一下,好像是傷到了腦子,每到月尾和月初,頓珠大師就會頭疼欲裂,以他的精神力修為,都忍不住這股疼痛!”
孫將軍歎了口氣:“當時華神醫說已經壓製住病情,不知道為什麼又發作了!”
“傷到了腦子……”巫金心裏默念。
龍城到藏區並不遠,隻是一個多小時,飛機就降落到了薩市機場,幸子小姐早就開車等在了機場外邊。
“巫金、孫將軍、傑西卡、小不點兒,你們終於來了!”
見到巫金等人,幸子小姐非常高興。
“對不起,回到華夏之後,一直有事,拖到現在才來!”
“你過來的早也未必有用,我還沒在非洲遇上你的時候,師父就已經昏迷了。師父害怕我擔心,昏迷之前交代華神醫,不要通知我!”
幸子小姐語氣低沉:“我也是回來之後才知道的。”
“你不是已經攢夠了五種靈物了嗎,華神醫為什麼沒有治療頓珠大師?”
巫金疑惑問道。
“你派人把太白庚金送來之後,華神醫就離開了藏區,說是去尋找一種可以增加成功率的奇物,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
幸子小姐說著說著就哭了出來:“華神醫說師父的病情比他想象的要棘手很多,這次可能是最後一次治療機會了……”
傑西卡走上去,握住幸子小姐的手。
“巫金,你覺得怎麼樣?有把握嗎?”孫將軍也非常擔心頓珠大師。
“沒見到頓珠大師,我什麼也不知道。”巫金搖了搖頭。
這段時間他也打聽過華神醫,知道華神醫是華夏屈指可數的神醫,一身醫術非同尋常,他都覺得棘手,巫金也不敢說大話。
“幸子,咱們上車吧!”孫將軍歎了口氣,主動坐上了駕駛座。
下了機場高速之後,孫將軍把車子開上了一條崎嶇的山路。
路上不時可以看到一些徒步行走的人,走一步就會匍匐在地上拜祭一下,然後起身繼續前進,有僧人,也有穿著藏袍的普通人。
越往前走,這樣的人越多。
“這些人是苦行僧嗎?”巫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
“不是,他們是在磕長頭!”幸子小姐簡單解答一句。
巫金本來還想問問什麼是磕長頭,可是看幸子小姐實在沒什麼心情,就忍住沒有問。
車子在崎嶇的山路上行駛了半個多小時,才看到一座建在山腰上的寺廟,頓珠大師就住在這裏。
“巫金、孫將軍、傑西卡,你們隨我來,我帶你們去住的地方!”幸子小姐指路,孫將軍把車停到寺廟門前的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