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河當即就做出了決定,一定要在這裏,好好把巫金羞辱一番,所以,才擋在門口不讓巫金他們進門。
“巫金先生就是一名神醫,我請他過來幫我師父看病,你趕緊給我讓開!”幸子小姐急了,伸手去推吳天河。
藥神穀雖然不太注重修為,可是吳天河作為穀主嫡孫,從小到大不知道服用了多少珍貴藥材,活生生用藥材堆到了化勁中期修為,幸子小姐根本推不動。
“頓珠大師現在就如風中殘燭一樣,生死隻在一線之間,受不得半點驚擾,這幾個人萬一衝撞驚擾了頓珠大師就壞了!”
吳天河把一頭火氣發到了巫金他們頭上:“還有幸子,我不得不說說你,行走江湖,你一定要擦亮眼睛,不要被人騙了,把騙子當成了神醫!”
“你才生死隻在一線之間,你們全家都生死隻在一線之間!”幸子小姐聽到吳天河的話,氣得俏臉通紅:“你要再說巫先生是騙子,我跟你沒完!”
“頓珠大師的病連我師父都束手無策,你卻帶了一個二十不到的毛孩子過來,還說是什麼神醫!”吳天河也惱了,指著巫金說道:“他不是騙子是什麼?”
“吳天河,你知道我的太白庚金從哪裏來的嗎?那就是巫金送的!聽明白沒有,送的!”
幸子小姐指著吳天河吼道:“華神醫去你們藥神穀討一枚凝神丹,你們藥神穀都要用我師父的命為難華神醫,而人家巫金二話不說,直接把更加珍貴的太白庚金送給我!如果巫金是騙子,你們藥神穀是什麼?”
吳天河被幸子小姐罵得滿臉通紅,張了張嘴卻無言反駁。
不過他的尷尬並未持續太久,一個小和尚跑出來,大聲喊道:“幸子小姐,吳先生,不好了,頓珠大師的心跳突然變得很快,馬上超過一百五了!”
“什麼?”幸子小姐臉色立刻變了,扭頭就往裏跑。
巫金和孫將軍趕緊跟了上去。
“你們給我站住!”誰知道,到了這時候,吳天河竟然還想著阻攔巫金。
到了這種時候,吳天河不想著趕緊救人,竟然還想著爭風吃醋,阻攔巫金救人,他也不想想,萬一因為他導致巫金來不及搶救頓珠大師,他就徹底沒戲了!
這樣目光短淺的家夥,巫金根本懶得理會,錯開身子,想要闖進去。
誰知道吳天河完全被妒火埋沒了理智,竟然揮拳襲擊巫金!
“給我滾開!”巫金看也不看吳天河,隨手一掌拍在吳天河胸口。
吳天河直接從大門飛了出去。
不管吳天河,巫金閃身掠進禪房。
人還未到,巫金就提前透視了禪房的布局,也看到了有位老者平躺在內室的病床上。
“巫金,你給我等著!”院子裏,吳天河陰狠的看了一眼禪房,轉身跑了出去!
救人之時,每一秒說不定都會決定生死,巫金比幸子小姐更先一步衝進內室。
禪房內室鋪著青石地板,陳設也非常簡單,一床一桌數椅,如此而已,唯一值錢的東西就是床邊一台心電監護儀,用來隨時監測頓珠大師的心跳、呼吸、體溫和血壓等基本身體情況。
巫金根本沒有心情去觀察這些,因為此時,心電監護儀上的這幾大指標全部在快速上升,頓珠大師兩眼緊閉,臉色烏黑,一個個小鼓包在全身各處竄動。
“難道頓珠大師體內有蟲子?”
看著那些小鼓包,巫金第一時間想到了這個可能。
第一次見到頓珠大師,情況不明,巫金沒敢直接下手,而是站在病床邊,眼中金光一閃,看向頓珠大師體內!
“巫金,你一定要救救師父啊!”
幸子小姐和孫將軍、傑西卡也跟在巫金後邊趕了過來,看到心電監護儀上的指標上升,急的快哭了。
“幸子小姐,你別打擾巫金!”孫將軍示意傑西卡拉開幸子小姐。
“這是什麼?”通過透視,巫金可以清晰看到頓珠大師體內並不是有蟲子,那些小鼓包下邊,是一股股黑氣,在不停肆虐。
頓珠大師的各項指標還在不停升高,臉色也越來越難看,黑氣頂起來的小鼓包也竄的越來越快!
巫金知道不能再等了,伸手從旁邊桌子上拿過華神醫留下的銀針包裹,隨便取出一枚銀針,對著一個小鼓包紮了下去。
按照巫金推測,紮破這些小鼓包,黑氣肯定就會散出來,他已經做好了帶著幸子小姐後撤,以免黑氣有毒,傷了幸子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