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南麵是寺廟大殿,頓珠大師和幸子小姐住在東側,北側是華神醫和吳天河的住處,以及華神醫的藥房,西側還空著三間禪房,巫金、孫將軍和傑西卡正好一人一間。
住在一個院子裏,萬一頓珠大師有突發狀況,巫金也能及時出手。
接下來的幾天,頓珠大師非常平靜,巫金也難得休息幾天,緩緩鞏固自己的境界。
樹欲靜而風不止,巫金這邊平靜,一股針對他的流言,卻在寺廟的僧眾和前來朝拜的藏民之間悄悄流傳!
“他就是那個從中原過來,想要謀害頓珠大師的年輕人嗎?”
“不錯,就是他!”
“這樣的惡人,次仁法台為什麼不直接把他從這裏趕走,為什麼還要留他在這裏?”
“聽說他的來頭非常大,次仁法台沒有證據證明他想謀害頓珠大師,所以才留他在這裏,等華神醫回來,如果華神醫確認他想謀害頓珠大師,到時候次仁法台肯定就會出手的!”
“原來是這樣!”
巫金、孫將軍、傑西卡和幸子小姐一進入寺廟的食堂,不少僧人交頭接耳小聲議論,還時不時對著巫金他們指指點點。
幾人都是修煉者,這些僧人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吳天河太過分了!”傑西卡氣得秀眉緊蹙。
他們都不傻,稍微一想就知道,這件事肯定是吳天河在背後搞鬼!
“巫金,對不起,你不要生氣!”幸子小姐一臉歉意看著巫金,她真害怕巫金一氣之下離開。
“幸子,你放心吧,我既然答應留在這裏治療頓珠大師,我就不會食言!”巫金啃了一口饅頭:“我的心理承受能力還沒有那麼差,聽了幾句流言就受不了了。”
“吳天河這樣的小人,難成大器,咱們沒必要理會他們!”孫將軍也不以為意:“華神醫晚年收了這樣一個徒弟,也是挺無奈的!”
“哎,華神醫也是為了我師父才不得已這麼做的!”幸子小姐歎了口氣:“藥神穀也真是過分,竟然用我師父的病來要挾華神醫!”
“說到這個華神醫,他回來之後,不會坑我吧?”
如果華神醫說他想謀害頓珠大師,巫金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些武僧和崇拜頓珠大師的藏民,一定會毫不猶豫跟自己拚命!
所以,他到底是想要害人,還是救人,很大程度上由這位從未謀麵的華神醫說了算。
“巫金,不要亂說!華神醫可是華夏最頂尖的神醫,如果在外麵,隨隨便便就能混得很好,可是因為和頓珠大師的感情,他放棄了都市繁華的生活,來這山上給頓珠大師看病,一住就是幾十年!”
孫將軍讚道:“光這一件事,就足以證明華神醫的人品!”
“不錯,巫金你真的不用擔心這些,華神醫的確是個好人,我從五歲被送到藏區的時候,就認識了華神醫,他不僅醫術高超,而且醫德也非常高尚!”幸子小姐也稱讚道:“他根本不擺神醫架子,經常免費幫周圍牧民看病!”
“我隻是隨便說說而已!”巫金看孫將軍和幸子小姐都非常敬重華神醫,也不再多說,隨意擺擺手,終止了這個話題。
就算不在意流言,被人指指點點也讓巫金他們非常不爽,幾人匆匆吃過午飯,就離開了食堂。
還沒有進入小院子,就看到院子口圍了群穿著藏袍的牧民,用擔架抬著一名高大的漢子,正在跟守在院子口的僧人爭論著什麼。
幸子小姐擔心驚擾到頓珠大師,快步跑了過去。巫金他們趕緊跟在後邊。
“各位,我跟你們說了,華神醫真的不在,沒辦法幫你們看病!你們過幾天再來吧!”
守門的僧人一臉無奈,向這群牧民解釋。
“這位高僧,旺紮大哥真的等不了了,山下醫院的醫生已經給大哥下了病危通知書了,我們實在是沒辦法,聽說華神醫有回春妙手,才連夜趕過來的!您就讓我們進去吧!”
一名牧民對著守門僧人不停作揖行禮,就差跪地磕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