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華神醫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踹了一腳,現在還被罰跪,吳天河覺得很丟人,這個時候自己救過的牧民過來,吳天河頓時覺得終於揚眉吐氣了,心裏暗自感激,這群牧民來的太是時候了!
“吳公子,你可能誤會了……”過來報告的小雜役僧,聽到吳天河的話,臉上露出古怪的表情。
“我誤會了?誤會什麼了?”吳天河皺眉問道。
“他們……他們……”小雜役僧吞吞吐吐,不知道怎麼說。
“他們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啊!”吳天河沒好氣嗬斥道。
“他們不是過來給你送錦旗的,他們是過來求你再治一次的!”巫金看小雜役僧為難,替小雜役僧說了出來。
“巫金,你看走眼了就看走眼了,沒什麼好丟人的,可是我治好了人家,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你到現在還在這裏嘰嘰歪歪,未免太小肚雞腸了吧?”
天河立刻抓住機會貶低巫金,想在華神醫和幸子小姐麵前證明,自己比巫金更強。
“巫金,怎麼回事?”華神醫疑惑看向巫金。
“人已經來了,你自己看吧!”巫金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門口傳來一陣喧鬧,前幾天過來的那群藏民大漢,抬著一個擔架,看到院子裏站滿了人,領頭的漢子稍微楞了一下,目光鎖定巫金,噗通一聲跪下來:“神醫,救救我大哥吧!”
圍觀的僧人和信徒有不少都親身經曆了前幾天的事情,看到這群牧民,紛紛好奇的圍了上來。
“咦,擔架上是不是上次那個牧民?我記得好像叫旺紮!”
“看著挺像,又有點兒不像!”
“就是旺紮,不過是他的臉比上次過來更紫了,臉也稍微有些變形!”
“他上次不是已經被吳公子治好了嗎?咱們都看到他當時就活蹦亂跳了,這才幾天,怎麼又犯病了!”
“啊,我想起來了,你們還記得當時巫金說什麼嗎?巫金說,短則三天,長則五天,旺紮的病就會再犯,而且會比上次更加嚴重!”
“我也想起來了,現在看來,竟然是巫金說對了!”
“吳天河把人治成這樣,剛才還想著別人來給他送錦旗,簡直太搞笑了!”
“上次走的時候,這個漢子要揍巫金,現在人家說對了,他大哥又犯病了,不知道他要怎麼開口?”
圍觀僧人和信徒,小聲的議論紛紛。
“怎麼會這樣?”吳天河覺得好像被人抽了幾記響亮的耳光一樣,臉上火辣辣的疼。
“神醫,上次是我有眼無珠,冒犯了神醫,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跟我一般見識,救救我哥哥吧!”
領頭大漢跪在地上,趴到巫金身前,不停抽自己耳光。
“停下吧!”巫金歎了口氣,和華神醫一起走向擔架。
巫金不是以德報怨的人,上次旺紮他們對巫金頗為不敬,巫金是真不想理他們,可是事關一條人命,巫金還做不到因為賭氣,而無視生命。
“這是……蝕骨寒毒?”華神醫仔細觀察一下擔架上的旺紮,歎了口氣:“現在寒毒已經到了第四階段,開始蝕骨了,怎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