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男人都沒碰過,更別說解開男人的腰帶了。
慕容悠心裏有兩個小人展開激烈的鬥爭。
一個小人說:“慕容悠,你是聖女堂的聖女,代表著峨眉派,你怎麼可以趁著一個男人昏迷了,脫他的褲子呢?”
另外一個小人立刻反駁道:“這是在救人!”
“他能跑到這裏,腿上肯定沒有受傷!”
“你沒看到他左腿上有個大口子嗎?”
“這個口子看起來一點兒都不嚴重!”
“萬一嚴重呢?”
“那也不能救?”
“為什麼不能救,反正這裏也沒有其他人,不會有人看到的!”
“沒人看到就可以不要臉了嗎?”
兩個小人吵了半晌,最終還是要求救人的小人取得了勝利,慕容悠兩隻手顫抖著解開巫金的腰帶,然後閉著眼睛,一咬牙扒掉了巫金的褲子。
把巫金的褲子扔到一旁,慕容悠緩緩睜開眼睛,看向巫金。
“咳咳!”剛看一眼,慕容悠就捂著臉劇烈咳嗽起來,臉頰和脖子紅的好像要滴血一般。
“真不要臉,竟然連小褲褲都不穿!”慕容悠忍不住暗啐一口,從旁邊扯過巫金褲子,拉出一條褲腿蓋住。
就在這時候,慕容悠看到,從巫金的褲子裏掉出來一件小衣服,仔細一看,不是小褲褲是什麼?
慕容悠傻眼盯著小褲褲看了一會兒,頓時明白冤枉巫金了。一定是自己剛才太緊張,扒褲子的時候連帶著抓住了小褲褲。
“天呐,我不能活了!”慕容悠臉上剛剛消退的通紅,又湧了上來。
“幸虧這裏沒人看見,巫金也昏迷著,等下處理完傷口,我再給他穿上不就行了?”慕容悠很快反應過來,開始幫巫金清理腿上的傷口。
巫金腿上的傷口並不多,隻有一條,但是位置卻異常尷尬——在左腿的大腿位置。
這道傷口是剛才和李天連交手的時候,不小心被長劍劃到的,雖然不深,卻很長,從膝蓋上方一直到大腿根。
褲腿蓋著肯定不能完全蓋的嚴實。
第一次見到沒見過的東西,慕容悠總是忍不住分心。
“該死的!”慕容悠忍不住停手,暗罵自己一聲。
她不是醫生,不能確定巫金什麼時候醒過來,為了防止巫金突然醒過來,兩人都尷尬,也為了防止自己分心,慕容悠決定現在先幫巫金把小褲褲穿上。
說做就做,慕容悠直接拿起小褲褲,重新閉上眼睛,咬牙幫巫金套在腳上,然後使勁往上一提。
慕容悠閃電般收回左手,暗啐一口,罵道:“哇呀呀,巫金,江湖上都說你是花心大蘿卜,果然沒說錯,昏迷了還這麼流氓!”
如果巫金醒著,一定會替自己反駁:“明明是你在耍流氓,吃虧的人是我好不好,為什麼要冤枉我?”
可惜,巫金沒有醒,隻是微微皺了皺眉,好像是感受到了身體的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