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蝟看到巫金和銅屍進入石室,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跟了上去。
“戰神先生。”猜出巫金身份之後,刺蝟連稱呼都變了,深深看了銅屍一眼。
畢竟是罡勁高手,刺蝟其實在剛剛見麵的時候就察覺到了銅屍身上的死氣很重。不過修煉者都有自己的秘密,刺蝟還以為是對方修煉功法或者修煉方式的原因,便沒有多問。
巫金進入石洞之後就收起了魯班翼。
可是並肩戰鬥幾個小時,銅屍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身上的黑袍早被打成了碎布條,比乞丐服還破爛,銅屍卻完全不在意,頭盔都沒有取下來的意思,就那麼一動不動站在巫金身側。
這就很可疑了。
刺蝟已經隱隱猜出了銅屍的身份。不過巫金和銅屍剛剛救了自己一群人的命,刺蝟直接選擇了忽略,向巫金問道:“您是要審問岡島俊太郎了嗎?”
“是的!”巫金並沒有否認。
“如果戰神先生不介意的話……我想在旁邊看看!”刺蝟猶豫了一下,說道:“我知道這個要求很突兀……但是……”
他已經猜出了巫金的身份,知道巫金年輕,害怕巫金被老奸巨猾的岡島俊太郎坑了。
隻不過他和巫金認識時間並不長,貿然提出這樣的要求,有些過分,所以刺蝟有些欲言又止,完全沒有了剛才指揮戰鬥時的果斷。
“可以!我對東瀛不熟悉,萬一被岡島俊太郎騙了說不定都不知道。正好你對東瀛熟悉,可以幫我分析一下岡島俊太郎有沒有說實話!”巫金直接點頭答應。
雖然兩人認識時間並不長,前後也不過才幾個小時而已,但是他們卻共同經曆了生死,是名副其實蹲過一條戰壕的戰友。
這種戰友之情雖然隻有短短幾個小時,卻比普通朋友幾年的交情更加深厚。
巫金也完全認可了刺蝟。
也相信兩人最開始的不愉快,刺蝟的確是在單純的試探自己的實力,而不是要給自己什麼下馬威。
別人對自己抱有善意,沒必要拒之門外。
再說自己的確不了解東瀛。
一巴掌拍在岡島俊太郎肚子上,丹田被毀,岡島俊太郎立刻疼醒了。
“這裏……”醒來之後,岡島俊太郎第一時間察覺到了丹田被毀,臉色頓時白了。
再看到周圍除了巫金、銅屍和刺蝟之外再沒有別人的時候,岡島俊太郎更慌了。
這時候他不再是手握重權,一言便可決定他人生死的將軍,也不再是四階中期高手,失去手裏的權利、自身的實力,籠罩在岡島俊太郎身上幾十年的上位者光環頓時消散一空,他現在就是個怕疼、怕死的普通人。
“行了,現在說吧,你知道我哪個朋友的消息?”巫金冷冷問道。
“你必須答應放我走,要不然我是不會說的!”岡島俊太郎知道這是自己保命的底牌了,反而強硬起來。
“不說,很好!”巫金從腰裏掏出一根竹管,倒出兩條巫蟲,二話不說,直接塞進岡島俊太郎嘴裏。
手印一掐,岡島俊太郎立刻在地上翻滾慘嚎起來。
不管是普通人還是罡勁高手,巫蟲帶來的由裏到外的疼痛卻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