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七國的人!”
巫金不由想起魯班在祁連山峽穀崖壁上留下的話。
“怎麼可能?”袁若雪說道:“魯班前輩從方壺離開的時候已經是紫府強者了,就算當年修煉條件比現在好,能勝過他的人也不是很多,怎麼可能有人把他傷得如此重?”
“你竟然是方壺的人?”江錚詫異的看向袁若雪,片刻之後說道:“怪不得長老堂通緝軒轅、神農各族這麼多年,還時不時有軒轅、神農的族人出現,我明白了原來你們躲到了方壺!”
“方壺?那是什麼地方?”巫金好奇問道。
“還請公子贖罪,這些晚些時候我跟公子慢慢解釋。”袁若雪著急問道:“公子能不能先說說魯班前輩?”
之前袁若雪對巫金的態度也非常恭敬,但是那種恭敬是被迫的,因為她的身契在巫金手裏,按照七國的法律,巫金就是她的主人,可以隨意打罵她,甚至可以活活把她打死。
但是自從剛才令牌發出強光之後,袁若雪對巫金的恭敬就變成了發自內心的。
“好吧,你有什麼想問的,隻管問吧,我知道的都會跟你說。”
不管是魯班還是方壺,巫金都好奇,既然袁若雪著急魯班,先說魯班也可以。
“公子見到的隻是一堆枯骨,那公子又如何知道那是魯班前輩的遺骨呢?就因為遁天翼嗎?”袁若雪問道。
“自然不是。”巫金說道:“除了這套盔甲,我還在魯班前輩身故的地方見到了魯班前輩的親筆絕筆!”
“親筆絕筆?”袁若雪問道:“寫的什麼?”
“魯班前輩的絕筆是刻在山崖上的,上麵寫道,吾魯班闖蕩妖地兩千餘年,斬妖無數,隻為尋找人族之出路,不想在找到線索九死一生闖出妖地,卻栽在昆侖小人之手,被他奪走斧頭和戒指,吾恨!恨啊!”
巫金把魯班的遺言重複一遍,說道:“魯班前輩說的昆侖小人,不是七國的人,還能是誰?”
袁若雪眼中露出濃濃的思索之色,向巫金說道:“公子可以說說您在何處見到魯班前輩的遺骨的嗎?盡可能說的清楚一些。”
“這個就說來話長了。”巫金指了指椅子:“大家都別站著了,坐下說吧。”
知道袁若雪和巫金是同族,江清影對袁若雪再也沒有一絲戒備,聽到巫金這麼說,跑過去拉著袁若雪的手,坐到旁邊藤椅上,然後跑過從火爐上提起茶壺,給每人倒了杯茶。
江錚給油燈添了些油,也跟著坐下。
隻有虎子還緊緊站在窗戶邊上不肯挪步。
“虎子你也過來坐吧,我不滴血了。”巫金笑著說道。
“不,我不累,站著就行。”虎子憨憨的搖了搖頭:“你們說的這些可都是要殺頭的東西,萬一被人爬牆根聽到就壞了。我還是站在這裏看著點兒吧。”
巫金有透視和黑火之眸,根本沒人能悄無聲息的靠近這個院子,不過這是巫金不能說的秘密。虎子願意站著,巫金沒有阻攔,讓他站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