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空隻是覺得這個聲音有些熟悉,但是奈何怎麼都想不起來,到底是誰的聲音。
也覺得這種感覺很是熟悉,是那種,被偏執的保護著的感覺。
徐經理則是驚訝的看向開口說話的人,在超哥的場子上,哪裏有人敢這麼說話啊?
傅斯年站在舞池的中間,一個手輕輕的將蘇晴空給扶著,眼神不偏不倚的看著撒潑的超哥。
徐經理回過頭去,隻見一個男人冷漠的站在那裏,眼神裏滿是疏離和冷漠,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徐經理也看得出來,這個男人何其矜貴。
他往那裏一站,好似日月光華暗淡無比,更何況隻是這酒吧的燈光而已,就更顯得暗淡無味了。
這是蘇晴空的男朋友嗎?
感覺這個氣息這個態度就是男朋友的樣子,但是總感覺,如果要說是男朋友的話,兩人相處的模式,太生疏了。
不過,這倒是一點都不妨礙徐經理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男子氣概簡直是爆表了,太酷了。
“你他媽的什麼東西,在我麵前嘚瑟?你知不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在我這裏口出狂言的人,還沒有一個能安全的走出這家酒吧!”
蘇晴空迷迷糊糊的看著扶住自己的人,燈光下的傅斯年看起來特別的神秘,這份神秘之中,又帶著揮之不去的俊俏。
那種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在傅斯年身上展現的淋漓盡致。
他姿態輕鬆,勝券在握,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不開口都已經完全碾壓了那位超哥了。
就在那位超哥以為對方是心虛了所以不說話的時候,傅斯年不鹹不淡的開了口,“我不管這是誰的地盤,今夜之後,這裏都是我的地盤了,你信嗎?”
紋著花臂虎背熊腰的超哥笑了笑,“小子,我見過好多口出狂言的人,你說的話算是最狂的了。
走吧,跟著兄弟們去地下室,咱們好好的聊聊?我看你能狂到什麼時候。”
說完之後,超哥揮了揮手,“兄弟們,帶他下去地下室裏。”
酒吧裏有地下室,是幾個股東們教訓人的地方,對這個酒吧稍微熟一點的人都知道。
並且誰都知道,被帶去地下室的,都是在場子裏鬧事的,不搞一層皮走,是不會被放走的。
徐經理深吸了一口氣,拉了拉蘇晴空,“別,別,勸勸你朋友,道個歉就完事了。”
蘇晴空雖然喝多了,但是基本情況還是了解的,就算知道傅斯年是什麼人物,但是在別人的場地上,雙拳難敵四手。
“阿年,咱們走吧,別跟這些人扯了。”
超哥冷笑一聲,“嗬?想走?想走也得你們走得掉啊,今日個不磨你們一層皮,我就不叫超哥了!”
蘇晴空本來剛剛是怎麼都不打算道歉了,畢竟在她的意識裏,是麵前的這個人做錯了,但是一涉及到傅斯年,她又覺得還是穩妥一點的好。
那萬一真被拉到地下室裏麵了,被一群混混給打了,那多不劃算啊。
畢竟,傅斯年這麼帥的臉,是不允許有一丁點的小傷留在上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