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給人黑色的眼睛,透過無數黑色的夜,穿透無數黑色的魂靈,唐銘彥把楚瑜寧安排在醫院裏,他並沒有選擇回家,而是回到了公司,公司裏彌漫著不一樣的感覺,他已經將近一個月沒有回到這個地方,兩個月的時間,似乎改變掉了自己的好些習慣。

他沒有開燈,他變成了黑夜的王,沉浸在黑色之中,他把所有的人都調離了自己的身邊,往往自己需要冷靜思考的時候,唐銘彥就喜歡把自己一個人關起來,隻有黑夜才會讓自己完全冷靜下來,拋開一切去思考,他靜靜的點燃了一顆煙。

這個時候電話的鈴聲突然的響起了,尹憶彤來了電話。

“要不要來喝一杯?我在我們常去的那個老地方。”

尹憶彤晃動的酒杯,她與唐銘彥有著相同的癖好,就是在深夜的時候靠紅酒來引導自己入睡。唐銘彥是一直因為自己的噩夢,而尹憶彤是因為唐銘彥。

“去那,然後尹小姐派狗仔跟拍我們麼?”

尹憶彤冷笑著。

“我們難道不是單純的朋友麼?銘彥,我們不能像原來一樣就單純的喝喝酒麼?你需要擔心麼?我們一直不都是這樣麼?我剛得了一瓶你喜歡的拉菲。”

尹憶彤故意打聽到唐銘彥睡前喝酒的一個習慣,這樣一直就是他們見麵的一個借口,她以為可以一直這樣下去,酒是最能打動唐銘彥的東西。

唐銘彥猶豫了一下,現在的自己確實需要酒精來麻痹一下自己,也許一杯酒才可以緩解現在的疲累。

“好吧,我會去。”

唐銘彥清醒著自己不會犯下錯誤,他是一個自控力、警惕力極高的人,經過上次小報的事情,他還是對尹憶彤存在著戒心,唐銘彥現在隻想單純的喝一杯。

另一方麵,白靜堂反反複複的磋磨著尹憶彤的名片,心裏盤算著自己的打算。

“姐姐要不然去見一下這個人,萬一我們呢能得到我們的好處。”

白若琳一個白眼,看都沒有看白靜堂。

“你又在想什麼?我還能不知道,你是希望自己下手吧,收起你的淫亂思想,現在唐氏和喬氏都亂的時候,我們趕緊的趁機撈一筆,我可不想在守在這個鬼地方了。”

白靜堂掃興的笑著,無奈的坐在沙發上。

“我所做的也是為了咱們的一切,這個女人的確值得我們見一見。”

“她怎樣我不管,我讓你查的那個老死東西在哪?你查到了麼?”

“這個事情還不簡單。”

白靜堂把查到喬嚴嵩的位置查了出來,把字條放在了白若琳的麵前。

“聽我的人說,喬嚴嵩已經醒了過來,最近辦了不少喬氏的事情,對喬氏進行著遠程的操控,這個老家夥還真是命大,趁他與楚瑜寧公布父女關係的前,我們要逼迫他簽下我們製定的這個遺書。”

白若琳再怎麼說對喬嚴嵩也是有過感情,對於二十年前的事情,對於楚瑜寧,都是她眼中釘肉中刺的存在,是喬嚴嵩對她不忠,他還敢把雜種的女兒領回家,自己不明白自己多年是怎麼忍受過來的,及時楚瑜寧再怎麼懂事,她看見楚瑜寧就隻有恨,她不會讓喬嚴嵩好過,也不會讓楚瑜寧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