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子?

那又怎麼樣,她不偷不搶,憑本事賺錢養活自己,礙著陸家什麼事了。

再說,她的兒子不也運營影視公司,利用“戲子”賺錢?

“陸夫人,我想您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從沒想過嫁進陸家,所以陸爵風娶誰都和我沒關係。”

白芷清冷的聲音,帶著不容置喙的決絕,“當年,我遭人陷害,才被迫和陸爵風在一起,至於這兩個孩子的出生,也是陰差陽錯。如果我想攀附陸家,五年前,我直接挺著肚子上陸家的門就行了,何必等到現在。”

徐婉寧眼神鄙夷,這個女人果然能言善辯,怪不得爵風說要甩開她,可是遲遲都沒能成功。

徐婉寧立刻反問:“如果你不在乎,為什麼等到現在才回來?”

白芷挑眉,“因為我必須親自回國處理一些事情,具體就不方便向您透露了。”

徐婉寧冷笑一聲,她來之前就派人仔細查過白芷的資料。

從小喪母,父親在外麵找小三,小三逼死生母。

這種家庭長出來的孩子,肯定心理都很扭曲。

以前的白芷是個受氣包,可是回國之後,仗著爵風在背後撐腰,在劇組囂張跋扈。

現在又把這套搬到她麵前,徐婉寧眯起眼睛,精致的眉毛高高地挑起,“我不想再你兜圈子,今天我來,就是希望你趁早死了嫁進陸家的心。”

白芷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一雙水眸彎成月牙,她微微搖頭,“抱歉,陸夫人,請您放心,就算您的兒子八抬大轎來抬,我也不會嫁的。”

徐婉寧氣的直咬牙,狠狠地瞪著白芷,“我記住白小姐的話了,希望你說到做到。”

扔下這句話,徐婉寧昂首挺胸,踩著腳下那雙十厘米的Prada離開。

白芷聽著徐婉寧極富節奏的高跟鞋聲,眼中笑意更濃。

嗬,聽聽這腳步聲,果然是個刁鑽的女人。

幸好她沒打算嫁進陸家,不然攤上這種婆婆,婚後也夠受的。

白芷坐椅子上,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不知道是今天演戲的時候哭多了,還是因為昨晚沒睡好,她現在頭很疼。

“談得怎麼樣?陸夫人是什麼意思?”孟長欣等徐婉寧離開,立刻跑回化妝室。

白芷抬起頭,攤手說道:“顯然,不歡而散。”

孟長欣就跟個泄氣的皮球似的,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陸夫人到底說了什麼?”

“無非就是門不當戶不對,不讓我嫁進陸家。反正我也沒想過嫁進去。

我隻是看不慣她說話的那種語氣,張口閉口就是戲子,這都什麼年代了,我真是無語。”

孟長欣搖頭,“陸夫人什麼態度不重要,關鍵是陸少……”

白芷立刻起身換衣服,“行了欣姐,別給我洗腦了,我聽不進去。晚上我約了人,快來不及了。”

孟長欣眼前一亮,“你約了誰啊?陸少嗎?”

白芷無語,句句不離陸爵風,孟長欣已經走火入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