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美女跑不動,用哀戚的聲音問:“為什麼追我?”
獵豹說:“我要急支糖漿!”
這裏沒有金色麥田,隻有皚皚白雪,白芷想告訴陸爵風,別追了,她沒有急支糖漿!
眼看著陸爵風追上自己,白芷腳下一滑,他伸手,隻來得及抓住她的衣領。
她腿向後一勾,正好踢到陸爵風的腿上,他抓住她不放,最終兩人一起摔在地上。
陸爵風抱住她的,聲音自耳邊響起,“為了躲個雪球,不惜自傷,嗯?”
他最後那個鼻音微微拉長,說不出的性感迷人。
霜寒眉目,輕勾起的唇角,還有戲謔的聲音,白芷臉頰開始發燙。
導演坐在攝影機前,實時觀看畫麵,忍不住連連點頭,心裏感慨萬千。
要是陸總能和白小姐一起演愛情片,根本不用劇本。
熱戀的人,愛意是藏不住的。就算捂住嘴巴,也會泄露在眼底。
“嘿!打你!”白小愛總算找到機會,抓一把雪球朝著陸爵風和白芷打過來。
白小可也跟著補刀。
兩個小家夥找機會,顧不得媽咪是盟友這回事,白芷也跟著躺槍。
“你們倆看準了再打。”
陸爵風支著腿從地上站起來,小可小愛立刻被嚇跑。
他唇角噙著笑,朝著白芷伸手,狹長的眼眸燦若星子,“還不起來?”
白芷拍拍身上的雪,無視陸爵風的手從地上站起來。
虧他還笑的這麼開心,忘了她摔倒的罪魁禍首是誰?
陸爵風心情大好,轉頭告訴導演,全組放假三天,食宿費全包的。
原本看這一家四口打鬧的工作人員本就沒什麼心情工作,現在得到放假通知,各個歡呼不已。
三天之後,小愛剛好做完手術。白芷看著陸爵風,心裏說不清是什麼感覺,雪峰中喝了一口熱可可。
她摘下手套,剛剛打鬧的時候栽進雪坑裏,手套裏灌了一些雪,化成水,摘下手套,她手凍得發紅。
“爹地,媽咪的手都紅了,您幫她捂捂。”
白小愛揮舞著自己的不分指HelloKitty手套,大眼睛笑成兩枚彎彎月牙。
白芷頓時格外的舒心。
“沒關係,我放在兜裏一會就能恢複。”
陸爵風摘下手套,伸出雙手,將她的手合攏,用力揉搓,又碰到嘴邊輕輕呼一口熱氣。
一團白霧在灌進手掌心,心間冰河注入一道暖流。
陸爵風幹燥的掌心好像捧著一團火,融化她冰冷的血肉。
他眼神專注,仿佛捧著的不是一雙手,而是價值連城的珍寶。
白芷感覺自己的臉頰在發燒,冰冷的室外溫度也壓不下這似火燒的感覺。
她試圖抽回自己的手,“會被大家看到的。”
陸爵風卻將她的手抓得更緊,“那又如何。”
他挑眉,不為所動,在她又進一步抗拒動作之前,攬她入懷,左手被他套上他的大手套。
掌心觸到柔軟的貂絨,仿佛還殘留他的體溫。他抓住她另一隻右手,一起揣進他的兜裏。
明明下山的路還有一條,他卻帶著她刻意從劇組麵前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