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來。”
“不準動。”
陸爵風幹脆壓住她,大口喘息著,調整呼吸。
白芷聽著,又有點心疼。他的舉動像個幼稚的孩子。
是誰說過?女人天生包容,包容男人的破壞欲。
她現在不止是女人,都快成聖母了!
“陸爵風,我們換個碰不到你腿的姿勢。”
陸爵風唰地睜開眼睛看著她,黑亮的眼眸裏掠過詫異。
白芷紅著臉,使勁兒推著他,“你快點起來,我要被壓死了。”
“你想壓我?”
“……”
實際上,女上,確實是她壓他。可理論上,她從沒想過這些細節。
陸爵風這人真是……
“別廢話,你到底做不做。”
白芷咬著牙,腳一蹬,膝蓋好像碰到了陸爵風的傷腿。
他倒吸一口氣,緩了半天才咬牙切齒地說道:“你這是找死!”
陸爵風坐起,抱著她坐到他的腿上。
白芷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
白芷渾身疼的要命,感覺每一個關節都被拆開,然後再重新拚接。
她睜開眼,起床的時候,腿彎的關節哢哢響了兩聲。
空氣裏似乎還彌漫著一股奇怪的氣息,她耳畔還回響著那羞人的聲音。
昨夜瘋狂的畫麵好像野草,在她腦海裏紮根,瘋長。
反觀陸爵風,在將她吃幹抹淨,睡得安穩又舒適。
嗬嗬!
誰特麼說的女人天生包容男人的破壞欲。
她覺得這話應該拉出去槍斃十分鍾。女人的身體構造決定她天生脆弱,男人更應該溫柔才對。
可實際上呢……
看到陸爵風安靜的睡顏,合上那雙銳利的眼眸,他不過是一個鼻子兩個眼睛的人,隻不過比大多數男人英俊了點。
她忍住把他踹下床的衝動,拖著疲憊的身體下床。
雙腳剛碰到地板,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的腿居然在打顫!
白芷穿好衣服,緩了一會兒,感覺大腿的肌肉在皮膚裏跳動著。
難受,無法啟齒的那種。
*
白芷走出客房,阿爾紮克夫婦已經把早飯做好了。
芭芭拉微笑著和白芷打招呼。
“早上好。”
白芷微微一笑,她刻意放緩腳步,避免被這個精明又八卦的老太太發現自己的異樣。
洗好之後,白芷又端了一盆水走進客房。
陸爵風也醒了。
最可怕的是,為什麼在短時間內那麼頻繁的使用過之後,還能雄赳赳,氣昂昂?
“……”
陸爵風看到白芷進來也不遮掩,任她目光那好奇又驚訝又懷疑的複雜目光在自己,準確來說是自己小兄弟身上徘徊。
他板著臉慢斯條理地說道:“怎麼,昨天晚上不夠?今天恐怕不行,我腿疼。另外,這種事需要節製。”
那道貌岸然的模樣,簡直欠揍。
人家是提了褲子不認賬,他褲子沒提起來,就先說教了。
白芷真好奇,陸爵風的臉皮是什麼做的。
想把手裏這盆水潑到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