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爵風看著白芷,想到與她從初識到後來的種種,隻覺得呼吸都開始變得困難。

那種窒息的感覺令他陌生而又排斥,因此也更讓他堅決了不離開白芷的決心。

這一刻,陸爵風才意識到,白芷已經成了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部分。

隻有將她抱在懷裏,他才是踏實的。

“等我。”他俯下身親了親白芷的額頭,轉身離去。

白芷一頭霧水,陸爵風今天也太反常了點。

不對,他為什麼又沒坐輪椅?

這該死的自尊心!白芷想著,摸索著手機給他發了一條語音過去,可眼皮卻跳的更厲害了。

*

明愛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宋思明坐在辦公椅上,悠閑的喝著茶。

半個小時後前,前台打電話過來,說陸爵風求見。

他借口開會,讓陸爵風在貴賓室等著。

憑良心說,對於陸爵風在商場上的業績,他是認可的,這是個好苗子。

可惜,生在了陸家。

等杯中茶見了底,讓秘書重新泡好一杯後,宋思明才懶洋洋的對秘書道:“吩咐前台,讓他上來吧。”

關於宋思明會讓自己等這件事,陸爵風早已料到。

隻是今時不同往日,如今他心中有烈火在煎熬,因此覺得時間過的異常的緩慢。

“陸先生,我們董事長請您上去。”陸爵風感覺過去了快半個世紀那麼久,才聽到秘書請他上樓的聲音。

他深吸口氣,調整好情緒,握緊手中的文件夾,由秘書帶路上了直達董事長辦公室的電梯。

“宋董,冒昧打擾。”陸爵風走進辦公室,重新打量著辦公桌後的宋思明。

他並不覺得宋思明和陸政臨有半分相似的模樣,更不覺得自己和他會有血親關係。

“陸總有事請說。”宋思明見陸爵風沒坐輪椅,略微意外。

通過白芷和小可小愛的口中,他知道陸爵風的腿傷雖然能恢複,但是恢複前最好借助輪椅行動。

看來他是鐵了心要向自己證明他的能力和耐力。

調整好辦公椅,宋思明擺了個舒服的姿勢,好整以暇的看著陸爵風。

“關於陸宋兩家50年前的恩怨,我想知道是否還有其他版本。”陸爵風觀察著宋思明的臉色。

宋思明聽到陸爵風突然說起50年前的恩怨,驟然變色,他猛的起身,眯起眸子看向陸爵風:“這麼說你都知道了?”

陸爵風點頭。

“陸清明這個老東西,我到是很好奇,他是以什麼樣的口氣跟晚輩炫耀他當年恩將仇報,奪兄弟之妻的光輝曆史的。”

宋思明冷笑道,眼中是無盡的蔑視。

“當年他不過是個一無所有的愣頭青,被陸家族人所排擠的無處傍身,這才打著創業的旗幟投入我宋家。

我父親是如何對他的,他又是如何回報的?秉著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的原則,宋家對他毫無藏私,手把手教他如何在商場立足。

甚至把所有資源都分享給他,可誰知道這是一頭不知感恩的白眼狼,色令智昏,勾引我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