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那位白小姐……”

夏雲笙欲言又止。

陸景言擺擺手,滿不在乎道:“你不用擔心白芷,她現在根本沒戲。”

夏雲笙水盈盈的眼裏寫滿驚訝,“我聽說爵風和她差一點結婚,到底怎麼回事。我真的不太了解,網上那些消息太碎片化。”

“其實也沒什麼,白芷和陸爵風五年前認識,無意間有了一對孩子,本來白芷有希望成為陸夫人,但是現在又發現他們兩人有血緣關係。”

程延之禁著鼻子,“嗯嗯,是這樣。這事挺狗血的,我們公司最擅長製造狗血的文案都不敢這麼寫。總之他們兩人確實沒戲了。雲笙,你和爵風天造地設一對,我看好你們。”

“謝謝。”

夏雲笙點了點頭。微垂著眼眸,似乎有什麼破土而出。

“說到底,我也有責任。如果當時我留在爵風身邊,怎麼會給別的女人機會。他也不至於陷入現在的痛苦中。”

夏雲笙說著,一邊捂住心口。她緊蹙著眉頭,像是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這話你還是告訴陸爵風吧。你們分開這麼久,特別爵風還經曆了一場感情風暴,盡管他沒表現出什麼,但心裏肯定不好受,他需要你。”

夏雲笙點頭,“今天謝謝你們,我知道爵風不喜歡自作主張,我已經連累你們了。”

“哪的話,咱們都是朋友。別這麼見外,你回國,我們理應給你接風。”程延之笑嗬嗬的,臉上看不出一絲陰霾。

服務生把菜品端上桌,滿桌子美味佳肴,夏雲笙根本沒動幾口。

“雲笙,你什麼時候回去,我送你。”

“沒關係,我們好久沒見了,今天來又不是單見爵風,我跟你們也是朋友。”

夏雲笙灑脫一笑,渾身上下散發著優雅氣質。這股與眾不同的美麗,讓人恍惚剛剛的悲傷仿佛都是錯覺。

陸景言眼底劃過了然,自信的夏雲笙又回來了。

“那好,今天咱們不醉不歸。”

這話陸景言隻是嘴上說說,半個小時之後,夏家的司機就把夏雲笙接走了。

夏家的女兒家教都很嚴,這是圈子裏公認的。

夏雲笙離開,包間裏就剩陸景言和程延之。

滿桌子美味佳肴,這兩人食之無味。

程延之用筷子扒拉做裝飾的龍蝦殼,“我感覺陸爵風是故意的,他的保鏢明明開車跟在後麵,還把我的車開走。不過他開走車是小事,我覺得這是個信號,他肯定覺得咱們多管閑事,沒準哪天心情不好,拿咱們出氣。”

“不會的,夏雲笙是他唯一的白月光。他感謝咱們還來不及。”

陸景言靠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懶懶地掀著眼皮掃過程延之,“這麼跟你說吧,要是白芷沒造出兩個孩子,她根本沒機會靠近爵風。夏雲笙走的這些年,爵風守身如玉,你覺得他是為了誰?”

程延之點點頭,很有道理。

雖然守身如玉這種事和陸爵風的身份很不相符。

陸景言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兜裏掏出來一個小玉墜,修長的手指靈巧有力,在他手裏小玉墜好像活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