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著心口踉蹌了幾步,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宋立成,又盯著白芷,像是要生生剜下她一塊肉,“你……真是好手段,我對你那麼好,你居然還是不信我。在暗地裏查我,給我栽贓,又利用我的兒子指責我。
白芷,你可真是好心機。我怎麼會同意收留你這種白眼狼。”
“夠了,媽,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不承認。”
宋立成失望透頂,攔住厲海豔,又小心翼翼地轉頭看一眼白芷。
才說道:“姐姐那已經掌握您所有的證據,我求您,不要再執迷不悟下去。”
“小成,你到底是不是我兒子。媽媽這麼多年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
白芷才回來咱們家幾天?到現在你還不明白,她不過是想栽贓陷害我,才和白舒琳聯手導演一場戲,目的就是為了把我趕出宋家。小成,你不能上當。”
瘋狗咬人!
這種顛倒黑白的話,也虧厲海豔說的出來。
白芷氣不打一處來,“小成,你先出去,有些話我想和厲阿姨單獨說。”
宋立成不想離開,可是觸及到白芷眼中的冰霜,他也不好再要求更多。
“媽,你好自為之。”
厲海豔惱火不已,強忍著沒發作。
等宋立成出去,她抬手指著白芷的鼻子,“枉我掏心掏肺的對你,你不該叫白芷,應該改名叫白眼狼。”
“厲海豔,別演了,這沒有你的觀眾。如果不是為了小成,我根本不會來這和你費口舌。我會直接告訴爸爸,把所有的證據都交給警方,法庭自有公斷。”
“哼,我才不信什麼證據?這一切都是你們母女自導自演的鬧劇。警察不會相信的。”
厲海豔瞥了一眼白芷冰冷的臉色,更是冷哼道:“你和白舒琳都是一路貨色,搶別人的男人,最後都遭了報應。
嗬,白舒琳想嫁到宋家,也不看看自己的斤兩,宋家怎麼會讓她這種下賤的女人進門。
這種蠢女人,以為有了愛情就能一步登天,她活該被算計,死有餘辜!”
白芷捏緊拳頭,渾身微微顫抖著。
忽然,她臉上綻開一抹微笑,那笑意卻不達眼底,“厲海豔,你在虛張聲勢。其實你害怕的,不然我說我母親回來的時候,你怎麼會那麼慌張?
我真不明白,當初,你勝利了,成功嫁到宋家,為什麼反過來還要害我母親?
你知不知道,她帶著我被葉振華家暴的時候,有多無助?你知不知道,在你買通醫生下藥的時候,我有多無辜?
你口口聲聲說我父親不愛你,像你這種心腸狠毒的女人,他怎麼愛的起來?你這種人配被人愛嗎?”
她笑語淡然,卻字字誅心。
“你閉嘴,少血口噴人。我……我沒有害過她,是她自己命不好,心理承受能力差,和我沒關係。她活該,活該!”
厲海豔仰著臉,那雙溫柔的眉眼裏爆發出狠辣與決然,讓人心驚。
白芷收回目光,嘴角冷冷勾起,“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要。”
她捏了捏藏在手裏的錄音筆,轉身離開。
厲海豔在身後叫囂著,“想讓我低頭,你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