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反應?嗬!”陸爵風自嘲的笑道,“你當我陸爵風是什麼人?如果隻是為了解決生理問題,我陸爵風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
是啊,他身邊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想到夏雲笙甜美的笑容和落落大方的舉止,白芷心中仿佛針紮般。
“沒別的事,我先走了。”白芷深吸口氣,壓下心中的酸楚,轉身要走。
陸爵風快速起身,三兩步走到白芷身邊抓住她的手:“我準你走了?”
“陸總還想說什麼?或者說,你還想對我這個妹妹做什麼?”白芷狠下心仰起頭,眉頭微挑。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陸爵風咬牙切齒地看著白芷,呼吸急促。
白芷那聲妹妹像巨石砸入寒潭,擊起冰花無數,明明已經快要到三伏天,陸爵風卻如置身數九隆冬。
“陸爵總覺得,我該懂什麼?”白芷反問,語氣嘲弄,心卻仿佛墜入深淵,她不敢再去看陸爵風的眼。
“在我心中,隻有你。”陸爵風深吸口氣,堅決的說道,“隻有你可以做小可小愛的母親。”
白芷被陸爵風緊握著的手微微一抖,陸爵風這是在向自己表白?
她以為他已經放下,已經和那位美麗的夏小姐開始了新的戀情。
看著陸爵風晦暗不明的眼眸,白芷心中剛升騰的悸動被悲傷壓下去。
放不下又如何,彼此深愛又如何?橫在他們中間的,又豈止是千山萬水?
這世上最悲哀的事情,莫過於有情人終成兄妹。
所愛隔山海,山海沒有間。
他們之間,已再無回旋的餘地。
白芷掩住心中的悲慟,麵上依舊保持著冷漠。
“陸總,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們之間,絕無在一起的可能。”她的目光堅定,語氣決絕,“我絕對,絕對不會做出亂倫之事。”
她刻意把亂倫二字咬重,結果話剛出舌尖,最先刺痛的卻是自己的心。
空氣變得靜默,他們就那樣站在草原深處,隔著半米不到距離,卻再也不能拉近半分距離。
明明就近在咫尺,卻似遠在天邊。
她的手腕還握在他的手中,可是白芷能感覺到,那隻握住她的手,正在慢慢變冷。
“你願意跟我走嗎?”半晌,陸爵風開口說話,他聲音仿佛很遠,又仿佛很近。
願意兩個字從心底直蹦喉嚨,在白芷的舌尖打了幾個圈後又被白芷生生吞下。
“哥哥是要我跟你私奔?”白芷的聲音微顫,她快要裝不下去。
“你願意嗎?”陸爵風看著白芷,語氣軟的不像是他,白芷從未見過這樣的陸爵風。
那個冷漠矜驕猶說一不二的陸爵風,此時卻在用央求的語氣求她跟他走。
那深情刺痛了白芷的眼,讓她鼻頭發酸。
“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隱姓埋名重新開始。”
陸爵風居然會跟人主動求和。
白芷痛苦的閉上眼睛。
小可小愛已經知道了這些事情,她不能自私的隻顧自己的情愛。
否則,小可小愛要如果麵對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