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出事了(1 / 2)

來真的!我一下朝後倒退著,啪地一下摔倒在沙發上,整個人被一大床軟呼呼地被子覆蓋了一般,而女人的清香,絲絲地鑽進骨頭縫裏。

紅!臉紅成了一塊紅布。

那甜香的氣息,吹著我的耳根,癢得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而心裏那一絲毛絨絨的觸角,在拚命地瘋長,我簡直無法阻止這種衝撞,整個人尚存在一絲理智的邊緣拚死抵抗,那種拚命壓製*卻是本能地想鑽出的痛苦,透骨徹髓。

環繞,我想就這麼繞過去,絕然是另一個瘋長的世界。

啪啪啪!

卻是大力的推開,李豔喘息著站起,整個人全身顫成一片,看得出極力地克製著不安,臉上紅得發了紫,而卻又是驚慌不已。

“什麼呀,你脖子邊有根頭發纏著,回去你那妹不打死你呀,真是的,嚇死我了,你退什麼退!”李豔呼呼地說。

媽個逼地,倒是多情反被誤會累,草,我突地覺得,我真的有點高看自己了,而且在李豔的麵前,我不知從哪來的那股自信,是她一直的曖昧的好感,還是明明白白的示愛。是她拿黑子的事怕引起我的誤會而與我商量,還是這個一直癡情不改的女人的甜香,讓我幾至在崩潰的邊緣。

四兒那個人渣開玩笑地告訴過我把妹的絕技,那些外表淑女的女人,真的可以輕鬆地抱上床,但那些看似大大咧咧瘋瘋顛顛的女孩,反而很難和她走到這一步。媽個逼地,老子居然又信了,而且還服了。

我訥訥著說對不起,倒是李豔瞬又回複了她的那種爽朗,“沒事,反正你穿著我睡衣呢,就當我和自己親了個嘴。”

我第一次真心地哈哈大笑起來,是在掩飾我的小氣還有骨子裏的那種*絲氣息,媽地,其實,當你拿一個人的好感或者迷戀當賭注時,你他媽地首先就是個傻逼而且是個離人渣僅一步之遠的窮*。

至少在這件事情上,我輸得徹徹底底。

好在,衣服幹了,我穿上,告別。

李豔看著我的眼說:“別生氣,其實,你要時,你真的可以隨時來取!”

我是慌亂著撞著門框告別李豔下樓的,我真的害怕我在李豔麵前就象剛才沒穿睡衣一樣原形畢現,跑出去,或許是我留給我自己的最後一絲尊嚴。一個能對時刻打她主意的黑子都那麼好的人,我是不是為自己總是自私的一些想法活該羞愧得無容無地!

或許每個人都在跌跌撞撞地成長,而李豔,是恰到好處地扶了我一把。

我是捂著燒紅的臉一路奔著回家,倒頭便睡。蘇小禾來拍了三次房門,我沒有理會,腦子裏亂成一鍋漿糊,我真的得理理。

第二天我特意延遲了一會到工地,蘇小禾和陳香早到了,兩人無言無語地忙活著。蘇小禾瞟到我,一個轉身走到了另一頭。倒是陳香,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滿臉詭異。

“王總昨天晚上沒回家,你們去哪啦?”陳香挨到我身邊,意味深長地問。

呯呯呯!

那邊傳來蘇小禾摔著工具的聲音。

我壓著聲說:“工作時你正常點好不,去個屁,我他媽不就是個雛嘛,她不是雛愛去哪去哪關我屁事。”

“嘻嘻,看來桃花不順心焦似火呀,要不要我幫著添點柴啥的?”陳香嘰嘰地笑著說。

“我說你一未婚大齡女青年,這麼說話你不臉紅?”我黑著臉對陳香說。

陳香吐了吐舌頭,卻並不惱,而且,還有一種對這種局麵誌得意滿的意思,“看來真惱了,算了,做事吧。”

而手下緊忙時,我心裏卻是突地一個怪異的念頭浮起,媽地,這陳香人雖狐得很,但終究就我知道的事來看,無半點出格之舉,而在我和王妙接觸這件事情上,媽地,她似乎刻意地把我和她在往一塊湊,這是我的感覺,而這個感覺,我覺得越想越是這樣的。

我走到蘇小禾身邊說:“昨天去朋友那了,太累了,你叫門我沒應。”

蘇小禾一轉臉,卻是笑得如花,“哥,晚上田芳請我們,說是有事呢。”

這個妹妹,總是突然的逆轉,讓我摸不著頭腦。

晚上到了田芳那,果然有事,還是喜事。鐵子和田芳終於修成正果,要結婚了。

伴郎當然是我,伴娘是蘇小禾,幾乎是命令,沒有什麼商量的餘地,當然,我們也樂意。

幾天後小餐館裝扮一新,婚禮的現場隆重而熱烈,秀恩愛的場景千家萬戶都一樣,沒什麼好說的。我有一些感概,白頭到老,或許存在於風花雪月,有幾人能把這走成現實,而且不離不棄,或許鐵子和田芳,倒是一個例外,我是真心地祝福,而更況且,蘇小禾滿是羨慕的目光,我知道,她的心裏,怕也是在想著同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