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近若離,似近非遠,曖昧滿屋,卻是總究隔著一層紙!這是我對於我和陳香的狀況的真實的感受。今年好聲音火了一把的的老歌新唱中有句歌詞叫“友達以上,戀人未滿”,媽地,放到此處裝逼正合適。
我永遠知道自己的定位,通過這一段的時間,我也悄悄地將我的位置調整到了合適的狀態。陳香吃住在家裏,哪怕她有時發火纏著要陪她回去吃飯,我都是以各種的理由拒絕,我知道,老板就是老板,打工的就是打工的,哪怕這個老板的女兒對你再怎麼樣,你終究隻是一個想討好老板女兒的打工仔,這絕然是所有的目光裏的含義,所以,我不想背負這樣的一種眼神。
努力工作近三個月,成效出來了。工程進展非常滿意,對方連連地稱讚,而且還直接對趙總說,你們的那個向工,技術好,為人正,從不耍心眼子,幫我們解了不少的技術難題。
這個過程沒啥細說的,於我而言,達到了我最先到這裏的一種期盼,就是用技術,還有人品,抹去趙總女兒陳香關照的痕跡,真的作為一個引進的“特殊人才”而立身。這套小單間,我終於住得心安理得了。
陳香也感覺到了這種變化,當然,還是認真的幫我,說實話,很多的事情,有了陳香,方便不少,最為關鍵的是,我少了許多協調關第的根根絆絆,利索了許多。要知道,在這種老的大企業裏,一個恐怕得用許多的精力,去應付那些所謂的看不見但真實存在的一些關係,我慶幸我能全身心地投入工作,這與陳香密不可分。
按時給父母還有蘇小禾打個電話,一切安好。還有四兒,也是時不時地聯係,至於王妙,倒是一直沒有了電話,我不想主動說什麼,當然,我更不想她主動找我什麼,雖然潛意識裏盼著她能對我說點什麼,這或許還是殘存的一點*絲心理在作怪呀。
我覺得,生活安然而清樂,雖說工作累,但趙江這家夥,倒還是真的兌現了他的承諾,職位上,沒有變化,因為他說職位變動一般最少都是一年一個周期,這我理解,在待遇上,卻是按著工程的規定,一分也沒少給我。媽地,老子心裏一直犯嘀咕,按趙江我接觸以來的為人,還有他對工作的嚴謹,以及對我有理有據的安排,哪有陳香說的那麼壞呀,媽地,原先,聽陳香還有李健一說,老子的頭腦中就勾畫了一幅奸商的嘴臉,可現實是,全然不是這樣,我覺得,要是哪個年輕人想做番事業,真的跟著趙江是挺不錯的選擇,這個人,水平低,他一直自嘲是包工頭出身,但能容人,且樂於提供平台,這於當下,是年輕人必不可少的兩大要素呀。
腦中想起蘇小禾打電話時跟我說過的一句話:“什麼事,自己弄清楚,別聽別人亂說。”我心裏此時也是一抖,莫非這死妮子,在那兒也是如我一樣,碰到或是看到了什麼與她聽說的不符的情況?但也隻能是要她保證安全,畢竟我們相隔遙遠。
父母親打電話給我,說有個叫李豔的姑娘,時常去看他們,還時不時地送點吃的喝的,但隻說是我朋友,過來都是順路,但這路順得也是太勤了點。我說沒事,我朋友,你們別問太多就是。
隔了幾天的一個晚上,我正收工,陳香回去了,我關上門,正想把工地日記理理,工程已然快到收尾的階段,我得準備寫工程峻工說明了。
門外突地響起敲門聲,打開門一看,我差點沒驚得眼珠掉地上。
我的媽呀,肉乎乎也是挺著一扇門,天,竟然是李豔,大包小包,滿臉汗水,站在我門外。
看著我一臉驚訝,李豔說:“怎麼啦,不歡迎?”
我忙忙地將她讓了進來,天,這他媽地搞什麼呀,這女人,倒是怎樣通過一種艱難的尋找,一下找到了我的麵前。不管怎樣,心中確實感到了一熱,一個女人,肯為你,滿頭大汗地找到這個地方,那該是懷著心中怎樣的一種希望還有堅定呀。
李豔進屋,我接過大包小包,全是吃的。李豔說:“早想著來看你,隻是生意太忙,所以一直沒時間,你不會怪我吧。”
我的天,這女人,從來就是一根腸子通屁眼,總是按著自己的思維想問題,倒是認為我一直把她放在心上,來看我是理所應當而且是我一直盼著的,倒是反客為主了。不過這也好,與李豔打交道,我除了那次粉紅睡衣的不自在外,一直以來,最放鬆。
我問李豔:“你吃飯了嗎?”
李豔說:“哪還顧得上吃飯,這地方,太難找了,我問了一路,對了,是鐵子給我的地址。”
我說你傻呀,你不會給我打個電話或是給陳香打個電話呀,我們都會去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