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子問我:“前兒,陳香這幾個意思,當心蘇小禾打死你呀。”
我說:“沒事,看來什麼人在一起都得磨合呀,比如夫妻,也得磨合,我和陳香,先前都還有那麼點意思放不開,可自從我到花江後,見天地我倆在一起,吵也吵過,也動過手,也開過玩笑,這樣下來,反倒是都放開了,現在,我和她就象是家人的感覺,真的,你別想歪了,她就攤我麵前全光,我都不帶反應的,心裏真的是家人的感覺,所以挺自然的,我特別喜歡而且享受這種感覺。”
鐵子見我說得真誠,也點了點頭。
接著鐵子臉上一沉說:“前兒,我今天來,還得和你說件重要的事,道上的事擺平不需要我過來的,一個電話就成。你不是上次問到刀子嗎,我得和你說說,你看這事會不會有什麼牽連的地方。”
我一聽,對,是的,心中確實一大團疑雲呢。
鐵子告訴了我一段往事。
刀子當初,是個不入流的小混混,見天地跟著他們玩,我特瞧不起他,屁點的膽子,偏好吹個牛啥的,人也滑得不成樣子,那個時侯,不是時興壓姑娘嗎?(長江中下遊的一種撲克遊戲,就是三張牌中,有一張牌是大鬼,玩家挪換三張牌的位置,別人猜,猜中了,可設獎。後來,慢慢地演變成了一種小混混們在大街上或是巴士車上騙人的把戲,其實你永遠猜不到,因為,那張給你看的大鬼,裏麵有細鐵粉,是特製的,磁鐵就藏在玩家的袖口裏,挪弄的時侯,早吸走換了)這個家夥,玩這個精,但這是不入流的,而且我們都不屑於玩,所以,他在我們中是最不得眼的一個小家夥。
但後來,這家夥不知怎麼就轉投了李承(各位還記得吧,就是王妙姐姐王夢的那個人渣男朋友,最後是由林蘭出麵請了鐵子他們教訓了他,被鐵子打殘了,去了西藏,這在前麵有詳說),據說還混成大李承手下最得力的幹將了。當然,我們都瞧不上,那天打李承時,捎帶手,這家夥也沒少吃虧,所以後來見了我,就害怕。沒想到,居然躲花江開餐館來了。
我說他認識我,還對你挺熟的。
鐵子接著說:“當然認識,你忘啦,那個時侯我們一起玩,到鄉下偷人家園子裏的黃瓜,都是這小子鑽瓜棚子的,這小子個子小,最利索。這是最後才他媽地背著我們,投了李承了。”
鐵子這樣一說,我想起來了,確實,那個時侯喜歡搞點小偷小摸,各位別誤會,也就是個吃的喝的啥的,沒搞過什麼大事,那樣性質變了哈。每次,確實有個小個子最會偷,想來就是刀子了,可能這外號也是這麼來的,最快最利索。不過我沒注意,當然除了鐵子,我還真的沒注意過他的任何一個朋友。可能是我那時覺得,兩條道上的人,少認識好。
鐵子這樣一說,真的把我的心都說得吊了起來。
媽地,我可以感覺到,挑黑子的事,還真的不是巧合,而是有過策劃的。
我跟鐵子也說了餐館看到的那個黑瘦的男人。
鐵子眉頭一皺,說:“李承?不會吧,這麼些年,沒聽說過他要回來呀,再者,他回來做什麼?”
各位應該還記得,黑子為什麼絞在其中,我前麵說過,黑子那段荒唐時期時,和別人一起做籠子,贏幹了李承的錢,也就是王妙姐姐王夢準夫君李承的錢,導致李承見天地不成氣逼王夢給錢,王夢最後柳河一別,不說是黑子他們的主手,但至少有這個原因在裏麵。所以,也就有了鐵子出手而受了一年的牢災。當然,黑子也受到了王妙的懲罰,雞場事件各位都記得,幾乎讓黑子家破人亡,李健仗義出手,才沒有引起大的變故。
這事情就是這麼奇妙,看似完全不相幹的事情,內裏,卻是一根線緊緊地串著。而救黑子出水火的,恰恰又是王妙搶的陳香的所謂的男朋友李健,媽地,這絞得老子腦袋發漲呀。
而在這個裏麵,刀子又絞了進來,李承當時一起混的家夥,偏是又故意去挑了黑子的事。媽地,這裏麵,到底是個什麼關係。
鐵子說:“前兒,別怕,我今天來時和田芳都說好了,晚上小禾過去陪田芳,我說要到你這住一晚散下心的。別慌,明天,我去會會刀子,一方麵,幫著黑子展個場子,另一方麵,我會見機行事的,真的是李承回來了的話,老子有辦法的,你別管,道上的事,我有辦法,我也有分寸的。”
我相信鐵子說的是真的。而且,自從鐵子有了田芳,早就沒做那種明著的打打殺殺了,不過,大船爛了還有三百釘呢,鐵子的名頭,依然響得很。鐵子義氣,不管是哪方,都還願意買上鐵子三分麵子的。
而我此時想的是,為什麼偏在這個時侯,王妙還有張路,悄悄地要去鄉下看趙江還有陳母,媽地,是去偵察呀?還是打著另外的什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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