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陳香同時一愣,點了點頭。
不知張路這是個什麼意思,看情形,還真的不是隨便問問的。應該說,這個工程,和她以及王妙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所以,我對張路突然問起工程情況來,著實還是感到驚訝。
張路笑笑說:“順利就好,也不枉幫你們一場。”
話說得奇怪,笑得更古怪。
陡然想起,蘇小禾曾跟我說過,在張路的辦公室裏,有一張照片,上麵兩個一模一樣的人,一個長發,一個短發。當然我們現在知道,短發是劉路了。從張路此時的話裏話外,還有她那神情,決然是知道我們利用了劉路,不然,怎麼會說“不枉幫了我們一場呢”。
張路接著說:“很多人有很多自己的秘密,我隻有一個,我不想說,也希望你們不要說,一切都如常,一切都沒變樣,所以樣很好,這就是我問你們工程順不順利的原因。”
陳香剛想張嘴再說什麼,我一下阻了陳香,笑著說:“好吧,這就當是我們和張總之間的秘密吧,沒事了,我或許出去就忘記我來過這,還見過張總。”
張路笑笑。突地用手一指我,對著陳香說:“香兒,這個男人大大地壞,可得防著點。”
我笑笑,張路笑笑,陳香笑笑。
笑聲裏告別。
我拉了陳香出來,說是順道是看下李豔,人家那麼多錢說借就借,太夠意思了,反正來了,我們去看下。
陳香還在剛才的情節裏出不來,嘀咕著說:“向前,這說的什麼呀,我都有點糊了。”
我笑著說:“唉,這張路,和她那個不知是妹妹還是姐姐姐的劉路,我的天啦,真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我說的是性格,沒別的意思,張路是笑著辦成一切事,劉路是唬著亂辦一切事,這就是不同。剛才你聽張路說了吧,所以,這事沒事了,我們爛肚裏吧,人家那話說得太明白了,‘很多人有很多自己的秘密,我隻有一個,我不想說,也希望你們不要說’,所以,我們不能破了這底線,很顯然,你戳破這個秘密,她是會和你拚命的。”
陳香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呀?我覺得,劉路根本不知道,要不然,怎麼會那天我們要她去冒充的時侯根本就不問呢。所以,這事透著古怪。”
我說:“算了,見怪不怪,別把自個搞糊塗了,我們去看下豔兒,再說。”
到了李豔那兒,忙得不可開交,工人在忙店麵,李豔滾著個胖身子在裏麵大呼小叫地搞指揮。咦,怎麼有蘇小禾的身影,也在裏麵忙成一團。
李豔一下發現我,大叫著小禾小禾,你哥來啦。
陳香鼻子哼了一聲說:“看來什麼時侯,我都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
蘇小禾聽到李豔的叫聲,滿頭是汗地跑出來。李豔在後麵拿個毛巾追著,嘴裏叫著:“小祖宗,擦把汗,回頭感冒了,我要被人活剝了的。”
媽地,什麼時侯李豔竟然和蘇小禾的關係這麼好了。而我身後的陳香看到這幕,更是鼻子哼成一片,那醋意,我都聞到了。
我問:“不上班,在這幫忙?”
蘇小禾說:“當然啦,幫我哥還債呀。”
我說:“我是問,你怎麼不上班呀?”
蘇小禾抱了陳香一下,咋呼呼地叫:“唉呀,姐,你好香哦,剛去喝茶了吧,聞得到你身上的檀香味,是我們這茶吧裏的香味,和我哥過得不錯呀。”
陳香臉紅了一下,說:“是去喝茶了,不過,是業務上的事。”
我在一旁再次說:“蘇小禾,你為什麼不去上班呀?”
蘇小禾撇著嘴說:“妹都不叫了,好吧,告訴你向總,我們王總住院了,張秘書長給我個任務,這段主要在醫院服務王總,這不,我剛從醫院過來,是張總把我換過來的。”